岑氏的衣裳都賣了也不夠——
等等——
金成眼底瞬間一閃,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岑念慈和小蘭手里的那包東西上,接著臉色突變,快步走到岑念慈跟前,“你說清楚,這錢是哪兒來的?”
“夫君,怎么妹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夫君難道只相信妹妹的話,就不相信我的話?”岑念慈淚水漣漣,手指狠狠地戳進手心,用疼痛刺激自己的淚腺。
比落淚,她自詡不是林傾城的對手,但是女子的淚水既然能當做武器,那她也不能不用。
“你說的要是可信,我自然信,可是你有多少衣裳我還不清楚,再說就算是把你所有的家當賣了,也不值一千金,你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說,可是你瞞著我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那我就不能保你了。”金成越想越氣,自己現在就在戶部任職,平日里管的就是這種蠅營狗茍的事情,在外面受氣還不算,如果家里也出了賊,那豈不是讓人恥笑。
“好,那我就拿證據讓夫君看,”岑念慈說著把那煥顏藥的包打開,然后用手蘸了一些拿去給林傾城看,“妹妹說這是煥顏藥,那好,你試試。”
說著,就把藥粉擦在了林傾城的臉上。
“啊——你做什么?”林傾城的臉當即火辣辣的,猶如被火燒一般,林傾城平日最在意的就是這張臉了,當即歇斯底里起來,“來人,好疼——癢——”
“你做了什么?”金成也嚇得不輕,急忙上前去查看林傾城,卻被惱火瘋狂的林傾城一把推開。
只見林傾城不停的用手去撓臉,卻越撓越癢,一會兒功夫,臉上就被搓的一道一道,哪里還有平日里光鮮亮麗的樣子。
教養嬤嬤見狀也是一驚,一邊抓住岑念慈追問她到底做了什么,一邊急的讓人先去拉住林傾城。
“不過是修顏的藥粉而已,那妹妹質疑我,我自然是要她親自驗證了,我想定是妹妹的皮膚嬌嫩,用不了這么廉價的藥粉,可我也沒想到會這樣,當務之急還是先打清水給妹妹洗臉。”
“不,我不要洗臉,不要——”林傾城一聽要洗臉當即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