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慈倒是也不意外,畢竟金成本人便是如此,更何況還帶著一個林傾城,林傾城纏人的功夫一流,而且受不了苦,若沒金成陪伴,只怕早就發瘋了。
雖然覺得疫情的事情似乎有蹊蹺,但是眼下她也顧不得太多,還是專心為這兩兄妹醫治為主。
當日,用在竇花身上的藥便起了效果,水痘潰爛的創傷面便開始結痂,只是這皮膚要恢復如初,只怕是不能的了。
岑念慈把實情跟竇花說得清楚,竇花也看得開,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不敢再奢求什么了。
岑念慈剛緩了一口氣準備繼續去替竇青診治,沒想到到了晚上,竇花就開始高燒不退,用了所有的退燒藥都沒有效果,甚至老跳蚤師傅留下的醫書上記載的去水痘的方子也效果并不顯著。
岑念慈連夜又翻看了其他類的醫書,總算是在一本雜書上找到了一個相似的記載,卻不敢冒然試用,因為上面記載的方子跟之前給竇花用的藥有些相左,不過情況實在是危機,也只能冒險一用。
果不其然,才剛剛喝了藥,竇花便沒了呼吸,竇青幾乎也瘋癲,甚至想對岑念慈大打出手,好在理智及時回歸,記得自己曾經對岑念慈發誓不管能不能救回來都不會怪罪。
可是沒想到連岑念慈都診治已經沒救的竇花卻突然在呼吸停滯一刻鐘之后又恢復了呼吸,而且逐漸有了好轉的跡象。
這下連岑念慈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是也足以證明是有效地。
只是卻百思不得其解,這痘毒本來已經克制住了,燒也已經退了,為何又會突然反彈。
還沒得及細細追查,小蘭卻突然不好了,而且癥狀跟竇花之前高燒不斷地時候很像。
可是岑念慈明明之前就讓小蘭喝了阻斷疫情類的藥物,按說不該如此的。
同樣用了各種的退燒藥都不管用,最后也是用了雜書上的方子開的藥物,癥狀也跟竇花一樣,呼吸停滯了一刻,高燒才逐漸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