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她頓時緊張地連呼吸都放小到了最低程度。
泱泱輕輕地喚了幾聲木子詮,卻見木子詮睡得很熟,完全沒有反應,她笑了笑,望著月光下木子詮的臉不由又癡了。他醒著的時候俊美得像天神,睡著的時候卻純真得像個嬰兒,泱泱想著,伸出手去輕輕撫摸木子詮的臉。
我真幸運,能遇見這樣的男子,能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晚,我也愿意用一切去換。她的指尖緩緩觸到木子詮的嘴唇,頓時仿佛一陣電流通過她的全身,讓她的身軀禁不住一顫,心跳一瞬間快得像小鹿在林中飛奔。
她的目光向木子詮身上掃去,木子詮穿著件交領束帶的長衫,卻是比扣子好解多了,泱泱輕輕笑了笑,伸手將他腰間衣帶輕輕一抽,又將外衫的帶子一解,外衫便松了開來,她的手又顫抖著伸向自己的衣裙,開始慢慢解開一個個扣子,月光下,一件件衣衫像云朵一樣散落開來。
她的動作是如此輕柔,以至于泠風半天沒有聽到一點聲音,以為她又離去了,便狐疑地悄悄探出頭往下望去,只一眼,她的臉就火一樣燒了起來。
只見一片明如水亮如霜的月色中,一個潔白的身體正俯向身著白色內衣的木子詮。泠風看得眼都直了,一時幾乎忘了把腦袋縮回來,木子詮卻終于有了反應,他似醒非醒地半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面前如花的女子如玉的身軀,他似是愣了一愣,坐了起來,泱泱見他醒了,臉上頓時飛起了兩朵紅云,卻仍是炙熱地望著他,并輕輕向他靠去。
木子詮望著她,伸手去撫摸她的臉,泱泱的臉更紅了,她定定地看著他,用一種夢囈般的聲音說:“我知道你會走的,我不在乎,我喜歡你,我要把自己給你!”
木子詮撫在她面頰上的手輕輕一抖,隨即輕輕托住了她的下巴,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那雙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里滿滿的都是不顧一切的愛意,木子詮微微嘆息了一聲:“可你甚至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泱泱突然伸出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將自己的火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動情地道:“我不在乎,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喜歡你,我喜歡你,這就足夠了!”
木子詮情不自禁伸手摟住了懷中顫抖的少女,他的心中涌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似是感動,又似是喜悅,懷中火熱的身體似乎也將熱情傳遞給了他,讓他的肌膚也開始變得灼熱,他覺得心底升起一團強烈的火焰,漸漸充塞了他的整個胸膛。
泱泱感受到他肌膚的溫度,不由笑了,木子詮只感覺一只綿軟溫熱的小手輕輕撫到了自己腰間,頓時渾身輕輕一顫,泱泱摸到木子詮內衣的系帶,輕輕一拉,順手便將內衣扯了一半下來,露出了木子詮半邊身體,沒了那層最后的薄薄衣衫,兩具熾熱的身體間再也沒有阻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泱泱望著他,眼中的春波幾乎要蕩漾出來,充滿了渴望,又帶了點哀求,我的情郎,求你,緊緊地抱著我……她的眼睛訴說著,殷紅的唇慢慢地貼向木子詮的唇,木子詮只覺胸中那股火焰一下子爆燃了起來,他猛地咬住了迎上來的朱唇,一時間天地間仿佛只有那片火焰。
這就是愛么?不顧一切的愛、不計代價的愛、不惜生死的愛,真正的愛,就是這樣的么……
泠風躺在閣樓的地板上,一開始她聽得面紅耳赤,即便用袖子捂住了耳朵,那聲音仍絲絲鉆進來,仿佛一直能鉆到人心里去,活春宮啊!
作為心理系研究生,性心理學也是泠風必學課程之一,早年心理學家為了探索這一領域可是花錢雇了妓女來現場與男子交合,雙方身上還要插著電極查看各項指標,同時還有研究人員在旁觀察記錄男女各項生理反應。
這些數據指標泠風都能倒背如流,可是熟知數據和指標與現場觀摩驗證的效果畢竟有天壤之別,她可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有幸親眼目睹這樣香艷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