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幣,可真是個好東西啊!”
黃鼠狼他們沒有一絲打算埋葬樂宏圖的心思,陸小天便暗示龍蕪羽繼續趕路。
龍蕪羽倒沒有什么太多感慨,她和陸小天才能算得上是真正有底蘊的家族,現在這些人充其量只是暴發戶而已。
一行人就這樣繼續壓抑的走了三天,途中偶爾還是有幾頭零星的野獸出來鬧騰一陣。而躲在暗處的偷襲者就也沒有再出現過,好像是已經完成任務一般。
離城鎮越近秦奮宇幾人的心情就越好,尤其是這幾天快要憋出病來的鄭雨雨,她的天性似乎又得到了解放。
“阿炳叔,要不我們和秦奮宇他們聯手,以我們的實力一定能將陸小天幾人全都干掉。”她這么提議倒不是對攝魂草有心思,她就是純粹的不喜歡陸小天。
顏值冷峻卻不失陽光的陸小天,一路上從未對她表現出一點重視,哪怕是一個眼神。鄭雨雨是一個極度自戀且心胸狹隘的女人,她心中的怒火已經完全燒凈了她的理智。
“我看……”陳阿炳在等待黃小胖的決定。
同時他也在計算著他們這方的勝率有多少。
“我看你們還是省省吧,如果黃鼠狼有把握的話還會等到現在?他們早就過來說服你們了。”黃小胖真是服了陳阿炳和鄭雨雨,心想,“人家的實力已經擺在那里了,你們做事也不過過腦子。”
“你……”鄭雨雨自問是單憑自己是不敢和龍蕪雨他們叫板。“出去之后,我一定要他們好看。”
“就憑你?”黃小胖暗自一笑,心道“秦家的人我不敢說,你們鄭家的人我還是能控制的。”
他有這個自信,只要他人站著陸小天這頭,就算鄭雨雨這個鄭家大小姐下了命令,鄭家的人也不敢動手。這點從陳阿炳對他的態度上也不難看出。
黃鼠狼見鄭雨雨幾人這里竊竊私語,也壓低聲音道“秦少,你們看他們是不是也打陸小天身上的攝魂靈草的主意?”
秦奮宇皺著眉頭,應道“我想應該也是!我秦家在森林之都的勢力如何你最清楚,如果他們出手的話你可有把握?”
“鄭雨雨那賤貨的老爹雖然是森林之都作戰旅的旅長鄭虎,但她個人是調動不了一個作戰大隊過來的,這點少爺大可放心。關鍵是那死胖子,看陳阿炳對他的態度比對他們家小姐還恭謹,可見他身后的勢力一定大過鄭雨雨。”黃鼠狼摸著自己的山羊胡,自認智慧的做了一方分析。
“嗯!管不了那么多,兵貴神速,只要聯系上外面的人馬就立即下達我的命令,趁機打他們個措手不及。”秦奮宇之所以一定要搶到這株變異的攝魂草,是因為有位高級煉藥師與他們秦家交好。所以他比在場的任何人都清楚,氣息如此充裕的靈草對高級煉藥師是何等的珍貴,說是隗寶也不為過。
時間一晃就又過去兩天。隨著與森林之都的距離越近,陸小天邊與秦奮宇那頭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可以說就差最后一層窗戶紙沒捅破了。
“秦少,出了森林就有人接我們,到那時……”黃鼠狼的笑容很獻媚,仿佛陸小天手里的兩株靈草對他們來說已是囊中之物。
“你生怕他們聽不見嗎?”秦奮宇狠狠的瞪了得意忘形的黃鼠狼一眼。他是個聰明的二世祖,這個時候激怒和挑釁陸小天他們是非常不理智的,畢竟陸小天幾人已經展現出足已令他們畏懼的實力。
“陳阿炳,你說我爹會派多少人來接我們?”受了一肚子氣的鄭雨雨對陳阿炳也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態度。可以說這幾天受的委屈比她這一輩子受得都多,她一定要報復!狠狠的報復。
“小姐,應該會有一個作戰連吧。”雖然陳阿炳在鄭家的待遇和地位都不錯,但他心里清楚,鄭雨雨真要拿他出氣的話,鄭虎最多也只會責罰她幾句。
陳阿炳也正是知道這點,才想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