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嘩然!
這是一種很特別的嘩然,全場不僅沒有出現(xiàn)喧鬧之聲,反而是一副落針可聞的景象。
在場的所有人內(nèi)心都是波濤翻滾的。
這可是森林之都!
這可是森林之都的東坡樓!
東坡樓可是城主府的產(chǎn)業(yè)!
被劍架在脖子上的人可是城主府的第一幕僚!
這個人瘋了嗎?
黃小胖胸口澎湃,熱血翻涌,在這一刻他有著從未有的意氣風發(fā)。仿佛此刻手持長劍直指許東坡的人是他。
從小就被教導凡事都得謀而后動,做什么都得步步為營,干什么都得三思而后行的黃小胖被壓抑的太久了。
什么時候都要有為朋友拔劍的勇氣,這才是少年郎應有的模樣!
許東坡擺明了就是偏袒余飛,赤裸裸的針對黃家,要嘛黃小胖忍灰溜溜的走,要嘛黃小胖出手鬧他個地覆天翻,絕沒有第三種可能!
原本內(nèi)心最激動的馬古反而變得異常冷靜,但他的雙目泛血,雙拳緊握!他在等,等陸小天的一劍刺出,他就為自己好好的活一回,干他吖的。
陸天河神色如常,如同一個不諳世事的孩童,眼神是那么的空白……
許東坡的思維經(jīng)歷過短暫的空白之后,內(nèi)心已經(jīng)逐漸冷靜,以他多年的閱歷來看,只要他再說一字,眼前的少年一定說到做到。
可如此奇恥大辱猶如蝕骨之蛆,咬得他五臟俱焚。許東坡既不是武者也不是戰(zhàn)士,更不是秘術師,他只是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書生,憑著過人的智謀走到如今的地位。
二樓,雅間。一名三角眼,身高不足一米五的錦衣少年,一臉喜意。
“刺出去,刺死許東坡,小子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許東坡一死,哈!哈!哈!我看你黃家如何收場!這可不是賠一點錢就能解決的。”
“沒想到,意外之喜,意外之喜!今天真是我余大少爺?shù)狞S道吉日。”
余飛心里已經(jīng)快樂的飛起,就算陸小天的劍沒有刺出今日也斷無善了的可能。他已經(jīng)在想著回去之后如何向他老爹要獎賞了。
“干什么,在森林之都舞刀弄槍,你可知后果!”
一隊身著筆挺城防軍服的士兵持械進入酒樓大堂,隨后便一分為二將陸小天幾人團團圍住。
“黃少爺,還真巧啊!”領頭的正是森林之都的城防總巡查高順風。
陸小天的劍似乎又進了一分,他淡然的笑問道“告訴我殺人的后果便可。”
“你一定會死!”權威受到質(zhì)疑的高順風語氣已有不善的味道。“真的走到這個地步了嗎?”
高順風是對黃小胖說的,他的身份不僅是森林之都城防總巡查。他判定許東坡故意偏袒余家絕對是個人行為,以熬嘯的為人處事斷然不會這么做。
徹底釋放天性的黃小胖看向陸小天,他這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了,走到什么地步陸小天說了算。
直到此刻,在場的所有人對陸小天的重視又高上一分!黃家,不只是在森林之都,自然國度有著超乎尋常的影響力。黃小胖可是黃家的惟一繼承人,在森林之都這幾年從未聽說他對什么人俯首帖耳過。
“我保證!只要你放下劍,這事就算了。”高順風不想把事情鬧大。
陸小天反諷的一笑道“受欺負的是我們?你這是在施舍嗎?”
空氣再度一滯!
“這人是精神病放出來的吧?得罪一個許東坡還不夠?高順風是什么人?幾個許東坡也比不了的。”
躲在二樓的余飛就差沒有撫掌大笑了,他開始有點喜歡陸小天了,“黃小胖啊,黃小胖,你真是個豬頭啊,既然交了一個這么能惹事的主。”
“你打算就這么算了嗎?”陸小天不等高順風開口,便對黃小胖使了一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