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阿秀心里清楚,無論陸小天出其不意的戰(zhàn)術是否成功,都會有一場驚天惡戰(zhàn)等著她們,她已經為陸小天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南宮阿秀的反應陸小天看在眼里,他報以歉意的一笑,道:“這次是我疏忽了。”
如果給陸小天做一個選擇,他依然會選擇深入這個洞府,但絕不會如此草率。
騰斐說出冰雪圣鏡的時候,他也不是完全不信,而是大意的認為,冰雪圣鏡的功能需要某種媒介才能開啟。
冰雪圣鏡可以隨時開啟,可以任意觀看這點是陸小天沒有預料到的。
一個人想要不斷的進步,只有一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就馬上反省,這才有可能做到不斷的成長。
“哥,你不是要做圣人吧!”南宮阿秀用教訓的口吻道:“人無完人,在你這個年齡犯錯時很正常的,根本無需如此介懷。”
“等等!”陸小天的雙耳一動,他聽到了馬蹄聲,一陣劇烈的馬蹄聲。
“還挺快的!”陸小天判斷道:“應該是騰家的執(zhí)法隊,大約三百騎。”
南宮阿秀道:“這么快?難道他們騎得是戰(zhàn)騎?不應該啊!”
因體質的原因,很少有秘術師獨立馴服戰(zhàn)騎,除非有馴獸師的協(xié)助。
難道滕家除了秘術師外,還隱藏著馴獸師。
陸小天與南宮阿秀都對危地里的這個騰家一無所知。
未知就代表了無限可能。
“哥,你打算用你們陸家的驅獸之法嗎?”
之前說過,南宮阿秀已是南宮家的族長,所以她知道很多四大家族的秘密。
陸家的驅獸之法鮮為人知,知道的人全都是四大家族的核心人物。
驅獸與馴獸是兩回事,當然,它不能像恐怖之息一樣讓兇獸恐怖到止步不前,甚至反戈一擊。
陸小天沒有立即回復南宮阿秀的問題,他領著陸天河與南宮阿秀埋伏在騰家執(zhí)法隊的必經之處后,才道:“我就知道,這些都不瞞不了你。“”
他非常慶幸南宮阿秀是他的朋友,而不是他的敵人。
陸小天曾在心里假設過,南宮阿秀是他的敵人,他冥思苦想過很久,都沒有想到完美的應對之策。
南宮阿秀的小腦袋頂在陸小天的胳膊道:“哥,用腳拇指想都能猜到,幾百里的距離,騰家執(zhí)法隊想要在短時間內找到我們的話,就一定要使用交通工具。“”
“在這古老的危地中,人類能用的交通工具只有兇獸一種!”
“而你又如此的自信能應付yizhiyizh一支百人以上的執(zhí)法隊。”
“而我碰巧又知道你們家的很多秘密,結合以上的幾種,我還猜不到你打的什么主意的話,我奶奶早就一腳將我踢下族長之位了。”
陸小天也不過度的糾結此事,他早就知道南宮阿秀的智慧,只是南宮阿秀喜歡在他身邊裝傻充愣而已。
“阿秀,一會只要滕家執(zhí)法隊一亂,你就以最快的速度往前沖,記住,他們留給我們的時間只有兩個小時,我們必須在這倆個小時內趕到滕家,查出羅成當日抵達此地后的去向。”
“遵命,陸老大。”南宮阿秀示意陸小天不用這么緊張。
“哥,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的驅獸之法,對滕家執(zhí)法隊的坐騎無效,怎么辦?”
陸小天斬釘截鐵的道:“沒有萬一!””
他的這句回答不是夜郎自大,而是對自己,對陸家的絕學有著足夠的自信。
陸家的驅獸之法,對中級以上實力的兇實力恐怕難以形成有效的威脅,但對中級,中級以下的兇獸是絕對有效的。
半步超凡,甚至高級馴獸師都能知道馴服頂級兇獸為己用,但哪怕是超凡秘術師都做不到大批量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