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心中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只聽陳老婦人冷哼了一聲,很是不屑,“我陳家雖是敗落了,但還沒到任人欺辱的田地,你們黎家是怎么想的別以為老身不知道,故意讓黎家四小姐代替黎家大小姐上了花轎,神不知鬼不覺的與我孫兒拜了天地入了洞房,這樣就算第二日被人發現,那也可以找個借口,將錯就錯!”
這說的完全和黎知府和黎夫人計劃的一樣,黎慕之聽后頻頻點頭,讓她心中不由得對這位老夫人生出了一絲拜服。
洺紫見事情敗露慌忙的解釋道“這,這……老夫人您怎么能這樣說,當真是誤會,我家老爺怎么會這樣做,若是您不滿意我家老爺的法子,可事已至此還能有什么法子?”
“誤會?此事昨日媒婆劉姑都與老身一五一十的說了,我陳家的大公子陳朔,昨晚出門一夜未歸,雖是拜了堂但還沒有入洞房,既然還沒入洞房,你們黎家的四小姐完完整整的給你們送回去,嫁妝什么的我們陳家也不稀罕!就當陳黎兩家當年的約定喂了狗,自此陳黎兩家老死不相往來!”
陳老夫人說完,氣得猛咳了幾聲,陳白氏立馬上前捋著她后背,見陳老夫人緩和了些后,轉過身露出了一幅惡毒婆婆的模樣,兇神惡煞的指著黎慕之說道“你的底細我都摸的一清二楚,連個庶女都不如,黎家也從未承認過你,別妄想入我陳家的門!”
“你以為我想進你們陳家的門?要不是有人威脅,我才不來呢,而且昨天那個什么陳朔還將我脖子上的墜子拿走了,老夫人您不是說不稀罕我黎家的嫁妝嗎?既然如此那就賠吧!”黎慕之說著便掙脫開兩個家仆的束縛,站在陳老夫人的面前伸出手要賠償。
“一個小小晚輩竟如此對長輩說話,黎知府真是教女有方吶!”陳白氏惡狠狠的說著,兇狠的神情似乎要將黎慕之給吃了。
黎慕之卻不以為意,哼了一聲說道“我那墜子可是上等的好貨,你們陳家準備拿什么來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