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慕之見眾人不再言語也不再動彈,這才將詔書打開,但……看著上面的字有些犯難了,不過幸好傳位于哪位皇子她還是認得的。
“傳位于大皇子蕭珹!”
陳王聽后目光立馬發(fā)狠起來,趁她不注意,將玉璽奪了去,也就在這個時候,陳朔突然出現(xiàn),猛地撲上前去,將他壓倒。
幾日后,局勢平穩(wěn)后,恭王作為新帝登基,而陳王和上官軍城被關押在郊外的地牢中,終日不見天日。
勤政殿上,黎慕之與陳朔二人在新帝面前跪拜聽旨。
新帝蕭珹看著陳朔說道:“你夫婦二人那日救駕有功,朕本想給你加官進爵,但你畢竟從未為過官,所以先讓你做云州織造,等往后做出功績,再賜封賞。”
“謝主隆恩。”黎慕之說罷,抬頭看著他,心想自己怎么著也能有個一品夫人當當吧?
蕭珹看著她期盼的目光,淡淡道:“陳夫人護主有功,特賜爾一品誥命夫人,不過……”
黎慕之聽到不過二字,心里咯噔了一下,因為當時陳王要來奪玉璽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將手縮了回來,但沒想到一個沒拿穩(wěn),竟將玉璽摔在了地上,雖然沒摔壞,但缺了一個小角。
“皇上,不會是要罰吧?那個玉璽真的是我沒拿穩(wěn),不是故意的……”她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生怕還沒發(fā)家致富呢,就先數(shù)罪并罰了。
蕭珹見此淡淡一笑,“不過,得自費將殘缺的玉璽找人修補好。”
“就這?沒問題!”黎慕之聽后松了口氣。
二人又在京城待了三日,才讓家丁備好馬車,回金沽城。
滿山縣,陳家家中,鑼鼓喧天,鼓樂齊鳴
客堂中,陳老夫人前幾日聽聞他們無事,還得了新帝的封賞,病都好了一大截。
“朔兒如今是云州織造,按理說該去云州上任了吧?”她問道。
黎慕之點了點,“過幾日便要去了,不過祖母放心,咱這一家子都過去。”
“我昨日剛遣散了些下人,但朔兒初入官場,還是不要那么多人過去了,先讓他在云州扎下根,我們再過去,對了,王大人昨日升遷了,官任大理寺少卿,他們王家已搬去京城定居,前日王夫人差人前來,若是你有意再與她合作,等開春了來京城與她商議。”
一年后,云州陳家院中
清風徐來,卷帶來半陣花雨與半陣芳香
一株紅梅樹下,貴妃椅上,黎慕之正優(yōu)哉游哉的數(shù)著手中的銀票。
“你這都數(shù)多少遍了?數(shù)它又不會多起來。”陳朔在一旁看著賬本說道,“這賬目對不上啊?”
“賬不平嘛,來,我看看。”她將銀票揣入懷中,拿過他手中的賬本,仔細的對照后,若有所思的微微點頭,“確實錯了,這誰做的賬?!”
“你仔細瞧瞧,這上頭寫著誰名字?”
“哦哦,我的。”
這時,琴鳶走了過來稟報道:“夫人,王夫人來了。”
“又送分紅來了?”黎慕之直起身眼前一亮。
客堂中,雍容華貴的王夫人坐在凳子上等著。
黎慕之見到她后立馬笑臉相迎,“王夫人來此所為何事?”
王夫人道:“我不是又看中一塊地兒了嘛,是塊良田,我前些日子還去看過,確實不錯,你要不也去看看?就在郊外。”
黎慕之挽著她的手道:“走起。”
夜晚,云州寒風驟起,北風呼嘯
屋子里爐子里的火已很是旺盛了,但在榻上裹著被褥的黎慕之依舊覺得寒冷刺骨。
“你們這……要是有地暖就好了。”她瑟瑟發(fā)抖的說道。
陳朔將一個湯婆子放進被褥中,抱著她試圖為她保暖,“是想家了嗎?”
黎慕之埋首于他的頸窩,“想啊,可是我現(xiàn)在就想和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