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換做是別的尋常人丟了家傳之寶,當然也是極其著急的,而且也會同樣對偷盜者感到深惡痛疾。
方爸爸兩年前有把那副字畫拿出去估價,只是把字畫拿出去估價可不是想要賣掉,那時候拿出去估價竟可以評估到七八十萬。
值這個價錢,可見那副字畫相當的珍貴。
然后這個價錢還只是兩年前的評估,到了今時今日可能就是價值百萬的字畫了。
次日早上,一早八點整的時候警局里面的警察出動了,在離方璐家所住的小區不怎么遠的貧民出租屋搜尋著偷盜者。
分為兩波,三個三個警察的在一家一家的貧民點搜尋。
偷盜者的照片已經被打印出來,由于帶了鴨舌帽作遮擋有點不好根據圖片找出偷盜者。
雖然監控視頻里有偷盜者壓鴨舌帽的動作,但并不代表偷盜者戴的帽子前面的帽檐是翹起來的。偷盜者的鴨舌帽是往前傾戴的,遮住了他的額頭和遮了點他的眼睛。
壓鴨舌帽只是想把帽子壓的更低,完全不想讓人看到他的眼睛,他稍微低點頭走路壓鴨舌帽并不妨礙他的視力。
打印出的照片有鴨舌帽遮擋,不能很好的看清偷盜者的眼睛,知道偷盜者左眼有顆痣,當然不失為近距離查找很好的一個線索了。
快九點的時候警察真的搜尋到了偷盜者,就在離方璐家住址不怎么遠但卻是離得最近的貧民出租屋找到的。
別的貧民出租屋沒有比偷盜者在的這個貧民出租屋離方璐家更近的。
出動的警察由那個警官帶領,那個警官想到搜尋出了偷盜者需要抓緊時間問出字畫藏在哪了。
“偷盜者,經我確認你就是偷盜者,你現在告訴我字畫藏哪了?”那個警官很認真的開口下著定論,接著義正言辭的對偷盜者開口問著字畫所在。
“我,我,我不……”偷盜者還想狡辯,但是由于內心深處感到害怕說話也就結結巴巴的了。
“搜字畫!”那個警官沒有耐心了,看著偷盜者大叫一聲,同時也是叫給他帶來的四五個警察聽的,大叫一聲道出了一句搜字畫。
那個警官看著偷盜者沒有動,他要好好看著偷盜者。
他的話落,自會有人動,他帶來的四五個警察立馬在偷盜者的住所里搜了起來。
七八分鐘之后搜出了字畫來,偷盜者的家里也就一個臥室、一個廚房、一個衛生間。四五個警察搜了七八分鐘才搜出來,所以偷盜者把字畫藏的挺隱秘的。
“現在字畫都已經搜出來了,盜賊老實跟我回警局吧。”那個警官厲聲的開口說道。
偷盜者的心里面本來就害怕,現在完全被震懾住了。
此時四五個警察站在那個警官的身后兩側,那個警官朝著他一邊身側的警察扭頭看去。
一個警察立馬朝著已經被手銬銬住的偷盜者走過去,一只手搭在偷盜者一邊的肩膀上,接著立馬就推著偷盜者走路,當然是朝著偷盜者的住所外走去。
那個警官很快也朝著偷盜者的住所外走去,走在最末尾的警察把偷盜者的門給帶著關上。
此番,那個警官覺得算是在偷盜者的家里同時也搜出了那副被偷盜的字畫。說是同時,當然是因為搜尋偷盜者和被偷盜的字畫都在這一次出警中完成。
然后帶著偷盜者和那副被偷盜的字畫一起回了警局里面。
回到警局里,那個警官就給方爸爸打了電話過去說明該說明的。方爸爸知道偷盜者被搜尋出來了,還有他的祖傳字畫也被找了出來。
方爸爸還是覺得偷盜者很可惡,向那個警官說明要對偷盜者嚴懲不貸,決不可姑息,那個警官聽了向方爸爸表示知道了,方爸爸便對那個警官道了謝謝才掛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方爸爸立馬把這振奮人心的消息告訴了他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