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們是……”
眼前這位可是汪小溪的紅顏知己,余魚怕她吃飛醋,忙擺手道“我們什么關系都沒有!其實……根本沒認識幾天,我下山的時候偶然碰見他的,正好我們要去同一個地方,就結伴而行了。”
偶然嗎?
“哦?我看汪爺對妹妹很是關照,還以為你們早就認識呢。”
綺羅露出驚訝的神情,“這么說來,妹妹連汪爺的底細都不打探清楚,就敢跟他一起走么?”
“我知道他叫汪小溪啊。”
綺羅聽了就笑“妹妹真是天性純真。也不打聽打聽汪爺到底是做什么營生的?”
余魚搖搖頭“他也沒問過我呀!”
她確實不知道汪小溪師從哪門哪派,甚至不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不過這也不重要,再壞,也壞不過自己這個雪月天宮的“妖女”吧?
這些天她到處都能聽到人們議論雪月天宮是武林中的禍害、敗類、渣滓。
余魚苦笑——若汪小溪得知自己的真實身份,恐怕受驚的會是他吧!
綺羅不贊同地搖頭,“妹妹初入江湖,不知人心險惡。”
余魚一聽挺納悶的,也留了個心眼,綺羅不是汪小溪的老相好么,怎么聽她這話有點兒挑撥離間的嫌疑呢!
這時,門“哐”地一聲被人踹開,把正在說話兒的兩人都嚇了一跳。
汪小溪大踏步地走進來,氣勢洶洶地單腳踩在桌子上,盯著余魚——別人都是踩在椅子上,這廝卻非要踩在桌子上,大概是為了顯示腿長吧。
余魚沒被他的氣勢壓倒,淡定地掃了他的腿一眼——嗯,是挺長。
汪小溪黑著一張臉沖余魚伸出手“還爺銀子來!”
余魚放下勺子,瞪他“還什么銀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昨天誰騙我喝酒的?”
汪小溪有點心虛,手伸得也沒那么理直氣壯了“誰知道你這死丫頭就這么點兒出息啊,一杯倒……”
“你有出息!男子漢大丈夫的,背后下黑手欺負弱小女子,真叫人大開眼界。”
“你還弱小?”汪小溪不服地梗著脖子,“再說爺是帶你來快活的,酒都不喝怎么快活?那雪公子也白叫了,連人手都沒摸上一下。”
“誰說我不快活?我睡了個好覺,快活著呢!”
“……”汪小溪恨鐵不成鋼地看她一眼,忽然靈光一閃,咧嘴壞笑道,“喂,你該不會是不知道怎么對付男人,故意裝暈的吧?”
那雪公子艷色無雙,她頭回來這風月場所,確實也有些怯場,但這話要說出來還不讓汪小溪笑死?
于是冷笑一聲,回嗆“我連你這種極品都對付得了,還對付不了別的男人?”
汪小溪張張嘴,將信將疑地看了她半天,到底沒說出個子丑寅卯來。
“汪爺這回可算遇著克星了。”
兩人吵嘴,綺羅在一旁看熱鬧,笑個不停。
余魚回過頭“別理他,咱們吃咱們的。”
汪小溪伸手抓了一個蕓豆卷,一邊吃一邊斜眼看她“不理我是吧?一會兒可別騎爺買的汗血寶馬。”
“汗血寶馬?”
余魚驚喜,起身推他胳膊,“在哪兒呢?快帶我去看看。”
“哎哎哎,別推爺,”汪小溪不為所動,斜眼看她“方才誰說不理爺的?”
“是哪個不長眼的說的?”余魚笑嘻嘻道。
“臉皮可真厚,”汪小溪嗤笑了一聲,拍了拍手上的糕點屑“僅次于我。”
綺羅看著二人有說有笑地一起往樓下走去,好像沒辦法插話,汪小溪甚至沒問她一句要不要一起去,男人大抵是這樣吧,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半晌,她輕道“人走了大半天了,公子可以出來了。”
墻角的書架發出輕微的“咔嚓”一聲響,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