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正好來定遠公干,替蘇兄給芙筠捎些東西,順便來看看這武林盛事。”木三刀點頭笑道。
酥胸?
林小木一口茶險些噴了出來,芙筠忙解釋說芙筠是師父按照師門輩分給她起的名字,本名蘇筠。
一邊說著,一邊自然而然地也在余魚她們這桌坐了下來,眼睛看著汪小溪,“汪公子,方才看你一直在吃這月餅,那么好吃么?”
憐憐一聽這話,立馬警覺起來,偷偷拽拽余魚袖子——這女人又開始裝模作樣了。
汪小溪笑笑,答道“好吃啊!”
“什么餡兒的?”芙筠又問。
汪小溪終于正眼看了她一眼,“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芙筠笑吟吟地將視線轉到汪小溪盤子里的流沙月餅上,“汪公子替我掰一塊可好?”
汪小溪還是笑了笑,伸出手——憐憐氣得嘟囔“自己沒長手不會去拿嗎?再說非要吃人家盤子里頭剩下的?”
芙筠見汪小溪果然伸出手來,心中得意,男人就是這樣,漂亮女人拿他們當牛做馬的驅使,他們還樂在其中。面上卻露出些不好意思的神色,“多謝汪公子,一小塊就好,我嘗嘗味道,吃多了怕發胖,畢竟女孩子還是要注重維持身材……”
憐憐一聽更來氣了,這莫不是在諷刺她和余魚能吃,不夠女人?這流心月餅本就比一般月餅小得多,再掰都沒了,要不要這么做作啊?
憐憐反胃地把頭瞥向一邊。
余魚只顧低頭吃飯。
“謝什么?”
汪小溪終于把月餅慢悠悠地拿了起來,笑著問道。
芙筠想拿眼神兒跟他傳遞點什么,奈何汪小溪專心致志地看著月餅,不禁腹誹他不解風情,江湖不是傳說薄幸郎君汪小溪最風流么,看來并不屬實,她就沒看出來他除了長得清爽好看,還有什么撩人的特質。
憐憐在一旁兀自氣悶——這倆人是要在余魚面前上演郎情妾意?虧她之前還以為汪小溪浪子回頭,對余魚是真心呢……也不知道余魚到底對汪小溪有沒有意思,要是沒有也就罷了,要是有,她可得幫忙盯著點。
余魚臉上什么都看不出,憐憐有點著急了,到底該不該阻止這對男女“不知廉恥”的行徑啊?
正糾結著,見汪小溪慢慢將那月餅遞到了芙筠臉前——怎么?這是還要喂到嘴里?
芙筠一愣,似乎沒料到他會這么做——看來江湖傳言也不全是假的,汪小溪還挺會搞曖昧的,于是害羞地低下頭,朱唇微啟,眼看就要咬下去——憐憐看不下去了,正要拍桌而起,聽汪小溪問,“香么?”
芙筠停住,點頭“聞著是很香甜。”
說完又要低頭去咬,汪小溪倏地撤回手,把月餅整個兒往自己嘴里一丟,一邊嚼一邊贊嘆,“我也這么覺得,好吃!”
芙筠尷尬地張著嘴發愣,“汪公子……你……”
汪小溪含糊不清道,“唉,我是為了你好,你不是怕胖么?還是不吃為妙,畢竟你這體質不像小魚兒和憐憐那么好,容易胖……再說方才不是都聞到味道了么?跟吃了一樣的。”
芙筠的臉色隨著他這番話越說越沉。
憐憐憋笑憋得辛苦。
余魚卻想,在江湖上行走,結善不結惡,無冤無仇的,沒必要給人這么難堪,何況人家長輩還在,于是給芙筠遞了個臺階“這流心月餅掰不得,一掰心兒就散了,芙筠姑娘要吃就吃一個,胖不到哪里去的。”
芙筠勉強笑道,“余姑娘說的是,那我就嘗一個吧,勞煩汪公子幫我取一個……”
“?”憐憐真沒想到芙筠臉皮這么厚,扣了余魚手心一下,埋怨地沖她擠眼睛——都怪你給她遞什么竹竿,這就爬上來了。
余魚無奈扁嘴。
要是只有幾個男人在場,芙筠也想算了,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