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打不過。
可能下毒的人只有兩種,一是與陸盟主不相上下能近他身不被發覺的,二就是他不設防全身心信任的。
方圓動了動嘴唇,還想說話,汪小溪在一旁道,“既然懷疑,不如在方掌門身上搜一搜,看看他還有沒有剩余的毒藥。”
眾人一聽,都搖頭,誰也不傻,下完毒還在身上留證據啊?
汪小溪卻一笑,“我方才聽老大夫說,這毒藥稀罕得很,方掌門好不容易得了一份,不得留著關鍵時刻繼續害人么,再說,搜不到毒藥若能搜到解藥也是好的。”
方圓聽他這話說得難聽,恨不得一掌斃了他,卻只揮了揮袖子,“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盡管搜來!”
徐掌門知道自己中毒心情不佳,惦記著解藥的事,這時候心里已經懷疑上方圓了,嘴上說得好聽,“我托個大,來替方掌門證明清白。”
方圓看著他,目光冰冷。
徐掌門瑟縮了一下,暗悔自己心急了,萬一不是方掌門,自己豈不是把他給得罪得死死的了?
這時張道長也站出來,“我來監督。”
汪小溪道,“不如再加上我。”
見方圓定定看著自己,汪小溪笑道,“怎么,方掌門不是說心里沒鬼么?”
方圓心想,不管汪小溪這突然變臉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而已,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招,便示意他也過來。
張道長和徐掌門在方圓身上拍摸起來,方圓身板挺得直,暗道,方才若汪小溪不插這一句廢話,他還真沒想好怎么給自己辯解,這臭小子還不知道自己愚蠢的行為反而是幫了他——他身上根本沒有什么毒藥。
汪小溪在一邊看著,不時也上去拍兩把,方圓沒好臉色地瞪他。
末了,徐掌門和張道長對視一眼,失望——沒有哇!
方圓哼笑一聲,汪小溪指著他的腰帶處,“那里沒搜吧?”
張道長疑惑,“還能掖腰帶上?”
汪小溪嘻嘻一笑,“既然搜了就要徹底,依我看方掌門應當把鞋襪也脫下來。”
方圓怒道,“休要得寸進尺!”
“開個玩笑而已,我看方掌門太緊張嚴肅了,說個笑話活躍下氣氛。”
這時張道長突然大叫一聲,“找到了!”
余魚急忙了汪小溪一眼,汪小溪狡黠地沖她咧嘴一笑,點頭。
方圓不可置信地看著張道長手上的袋子,瞪圓了眼睛“不可能!怎么可能!那毒我早……定是本來就拿在你手上,故意陷害我的!”
方圓情急之下差點說走了嘴,胡亂咬了張道長一口,張道長可不樂意了,“證據確鑿,你還往我身上潑臟水!解藥在哪里?快把解藥一并交出來!”
說著去拉扯方圓,徐掌門想幫忙又不敢,在旁邊跳腳喊道,“大家一齊上,制住他,別讓他像白敢先似的跑了!”
方圓一甩袖子震開眾人,“你們這是污蔑老夫,不是老夫做的!”
陸離這時才開口道,“方掌門,此計劃只有我們幾人得知,不是夫人,不是你,難道是我?我會毒害自己的親生父親?”
方圓猶自嘴硬道,“那毒藥需要稀釋,江如煙不會操作,交由我來,當時是我大弟子從旁協助,許是他分錯了劑量!”
青云向來敦厚老實,將他的話奉若真理,這時候替他頂個罪,應該不會過多反抗吧!
方圓一眼看見混在人群中的青云,如看到救命稻草,“青云,你過來說!”
青云面色沉靜地走出人群,“的確由我來說更為妥當,因為你這個人面獸心的老家伙如今不僅要害陸盟主,想叫我頂罪,更殘忍地殺害了我的師父方丞,接下來還要殺師父唯一的女兒憐憐!”
方圓完全愣住了,“你、你在胡說什么!”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