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竇大人何必撒謊,那結(jié)分明就是竇大人的夫人所打,若竇大人都不曾見過的話,別人更無從得知。還是說,果然如一些外人所說,竇大人與夫人感情不睦,因此連夫人會打這種穗結(jié)都不知?”
竇文杰聞言手上一顫,濺出幾滴酒水來。他瞇眼盯著余魚,余魚毫不退縮地跟他對峙。
末了,竇文杰低聲道,“我與亡妻往日如何,不是你這小丫頭該管的事。逝者已矣,你追根究底問這又有什么用。”他眼睛向恩雅那邊轉(zhuǎn)了轉(zhuǎn),“我活到這個歲數(shù),不需要別人引導(dǎo),到底該怎么做,我心中自有數(shù),旁人左右不了我。”
余魚感慨,看來竇文杰對周圍人的動向立場和心里活動都門兒清啊!敢情他以為自己是幫恩雅撬他這塊兒銹鐵呢——雖然也有點這個因素,但也只有微不足道的那么一點兒罷了。
不過,他如果連這個都知道,應(yīng)當(dāng)也知道皇上默許了這個臺階給他下,他到底還在猶豫什么呢?余魚突然想知道竇文杰的底線在哪里,便不往出拿東西,反而順著他的話道,“既然竇大人和亡妻關(guān)系不好,為何不接受恩雅公主的好意?”
氣氛驟然有些結(jié)冰,竇文杰冷冷道,“我與亡妻并非不睦。”
余魚故作好奇道,“可我聽人說那個袁嫵不守婦道,人品很差,配不上大人,給大人戴了綠帽子不說,連懷的孩子都不是你的……”
“咚!”竇文杰將酒杯落在桌上發(fā)出一聲悶響,不至于引起他人注意,余魚低頭一瞥,桌子隱隱裂開了一個縫。
“余姑娘若再詆毀我的亡妻,休怪我無禮!”
余魚看旁邊向來沉穩(wěn)的人此時目眥欲裂,嘴角忍不住掛起大大的笑容,在竇文杰眼里卻是怎么看怎么可惡,“如何無禮?竇大人終于要打女人了?”
竇文杰愣怔了一下,想起上次余魚要和他比武的事來。
“你帶刀了么?”她果真探頭看向他背后,搞得他哭笑不得。
“沒帶啊?”余魚似乎很失望,袖子一抖,滑出個東西,她拎在手指間甩著圈,“好可惜,原本還想湊成一對兒呢!”
竇文杰看著她青蔥似的指頭,瞳孔驟然緊縮,一把握住她的手,“這從哪里來的?”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