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溝通溝通,奈何白玉樓并不怎么開口接話,看著跟他有些疏離并不親近,本來么,滿大海害了他娘害了他,他打心底里是不怎么認可對面的親戚的,于是何利利在換了無數個話題之后,只得無奈起身告辭。
天色不早,白玉樓身體又有些虛弱,囑咐他好好休息后,余魚也跟著何利利起身出去。
門外,何利利撓頭看她,“你說……這小子是不是太冷淡了點兒?”
“沒覺得。”余魚笑道,“但有時候有些強自鎮定的玻璃心,他心里是認可何大哥的為人的。”
這倒看不出來,何利利大為驚訝,不過很快就理解了,每個人都有不止一面,他不愿意給自己看,但給余魚看了,所以人家才是紅顏知己么!
聽到白玉樓對自己看法不錯,何利利略微放了心,滿大海這樣對人家母女,自己沒怎么樣,反倒叫他有了負罪感了,總想替孩子做點兒什么,可有不知從何做起,好在來日方長,聽說可憐的孩子中蠱毒了,他就爭取在這方面出出力吧。
余魚不知何利利這么愛操心,轉而問起了別的,“何大哥怎么不成家?你這樣可靠的男人,應該不缺姑娘喜歡呀!”
何利利被她問的一愣,難得鬧個大紅臉,“這這這,這是你一個小丫頭該問的么!”
余魚此時已不自覺將他當成自家“大伯”了,不免咸吃蘿卜淡操心起來,“這怎么不能問啦?何大哥人品好又熱心,可給人安全感了,上次袁老板崴腳不還是你給背回去的么!”
“咳。”何利利一聽她無端提起袁老板,腳下竟然栽了一個趔趄,急忙解釋,“換了是別人我也一樣幫忙的,你不要誤會!”
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余魚眨眨眼睛,一臉無辜道,“……我誤會什么啦?”
說著,她突然一拍手,恍然大悟地轉頭沖他道,“噢!我知道了!”
倒把何利利嚇了一跳,“難不成何大哥喜歡袁老板?”
何利利大手胡亂擺動否認,“哪有此事!我只是看她可憐,又是我弟弟害了人家家人,心存愧疚罷了,丫頭休要胡亂猜測!”
卻見余魚目光忽地轉向前方,噤聲。
何利利心下一沉,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果然——袁老板正從一棵樹后走出來,孤單地站在那里,還沒恢復的身體看起來很是虛弱,臉色在月光之下泛著青白,不似平日的光鮮美麗,倒有點兒女鬼的意思。
見何利利看過來,袁老板苦澀地沖他們二人一點頭,轉身要走。何利利急了,忙上前一步就要背她,“真是作死!身體這樣大半夜的又起來做什么!”
袁老板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用力一甩,“我不用你可憐!”
何利利一怔,知道方才的話都教她聽去了,頓時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說方才說的不是真心話吧,豈不是等于變相承認了自己是喜歡她的?他承認,是對袁老板很有好感,也談得來,可某種意義上來說,袁家和他們家是仇人,袁老板都快恨死滿大海了,肯定也討厭他,何況自己剛才還“放”走了滿大海,不知情的人定然都以為他是出于私心故意的,可氣的是這事兒他又不能解釋。
因此何利利一個不善言辭的大老粗,這時候真就是成了一個茶壺煮餃子,啥也倒不出了,只得求助地看向余魚——你挑起的話頭兒,你給解決吧!
余魚正后悔自己這話問的不是時候,本來是看出點門道兒,想助攻一下的,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
趕緊找補道,“袁老板是有些命運多舛,可是論起可憐,何大哥你就不可憐么!”
她這么一說,二人便都不解地看著她。
“袁老板最起碼現在得知了當年事情的真相,外甥女也和姐夫團聚了,眼下就是等著看仇人的下場以后好好生活了,可何大哥就不一樣了,這么多年為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