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贓并獲。”汪小溪道,“先別管這個,只管讓他們搬。”
“我看恩雅好像是真喜歡古墩,”相思猶豫道。
“怎么不一樣?”
“她眼里有光。”
“哦?”汪小溪突然盯著看她眼睛,相思不自在地扭頭,“干什么?”
“看你眼里有沒有光啊。”
“有光也是讓你氣的眼冒金星,”相思甩開他。
汪小溪沉吟了一下,“那就更好辦了。”
單一添搬東西走了,汪小溪上去就給了古墩兩匕首。
“別殺無辜啊。”
“沒殺他,”汪小溪笑,“只是推波助瀾一下而已。”
第二天,二狗古墩受傷的事,急急趕來,就見古墩在翻看貨物,眼中蹦出殺意。
二狗探頭一瞧,貨物沒丟啊,“快去板扎傷口吧。”
古墩握緊了拳頭。漢人,真狡猾!
下午,恩雅果然怒氣沖沖地找到汪小溪,質(zhì)問他怎么回事。
汪小溪故作驚訝,“我父親的人搶了貨?怎么可能?”
恩雅見他不似作偽,“你不知道?”
汪小溪頭搖的像撥浪鼓,“父親為什么要這么做?我還在這呢,豈不是把我裝里頭了?”
恩雅打量了他半晌,冷笑道,“我們都被您父親給耍了,想一分錢不出就拿好處,打的好算盤,把你放在這讓我們定心。”
汪小溪驚恐道,“怎么會,我可是他親生兒子。”
恩雅不屑道,“傻瓜,你父王不知道有多少個兒子。還在乎你一個私生子!”
汪小溪一副受傷的表情,恩雅吁了口氣,“不能這么便宜他,用你們的話講,他不仁,別怪我不義!”
“那我們怎么辦?”
恩雅覺得汪小溪除了皮相好,輕功好,根本一無是處,難怪是棄子了,自己還真當(dāng)他是回事了,不免有些懊惱。
“這批兵器是要運到京城去的,平王已經(jīng)埋伏好了精兵,打算在太后壽誕上造反,這批兵器是補(bǔ)給給后上京的人的,若到時候他提前趕到事成了就成了,不成還能再僵持一段時間。所以我們必須在之前截住他,揭露他的面目!”
汪小溪瞠目結(jié)舌,“怎么揭露?”
“笨蛋,”恩雅跺腳,“我手里有證據(jù),只需要把他人贓并獲就行了。”
“爹爹應(yīng)該不會那么傻跟著兵器一起走吧?被截了就舍棄了單一添就行了,反正江湖人。”
“所以我也留了后手,”恩雅冷笑,“走著瞧吧,想騙我們就要付出代價。”
恩雅走后,憐憐驚訝,“平王可真行,原以為還可能是個梟雄,卻不想是個騙財又騙色的小人啊。”
“她能有什么辦法?”
汪小溪沉吟道,“平王還沒有放棄我,他還會找我取碧落的。”畢竟平王要起事已經(jīng)耗空了金庫,后續(xù)還需要很多錢的。
“恩雅這么有把握,很可能是在平王身邊放了人,能知道他的行蹤。”
眾人驚訝,三刀笑著抖了抖信道,“沒錯,也該收網(wǎng)了。”
眾人一臉驚訝,三刀拍了拍汪小溪肩膀,“兄弟,辛苦了。”
三刀解釋說,原來皇上早就察覺平王的不對勁了,他這個人,就是細(xì)致,身為新任大理寺卿,發(fā)現(xiàn)了之前的兵部尚書一家私通外族的宗卷有些漏洞,就往下查,這一查不得了,兵部尚書被冤枉的,再一查就查到平王了,原來是平王想謀反,自己的未來岳父不支持,平王怕計謀泄露,索性嫁禍給岳父頂包。當(dāng)時平王動了些手腳,證據(jù)確鑿,岳父沒想到平王會對自己下手,根本沒有防備,就這么冤死了。
但是后來皇上也疑心了平王,平王在那之后被放回封地不許入京,老實了十幾年,近幾年皇上龍體欠安,天災(zāi)人禍又多,雖然表面太平,但國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