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一驚,這洞穴他已經布置好了人,怎么還會有外人進來?
再一看來人,不禁悚然色變,“皇上……”
來人正是微服出游的當今圣上,后邊還跟著御前侍衛和一眾內臣。
汪小溪沖他抱拳。皇帝就一笑。
平王心里百轉千回,正盤算間,三刀說道,“平王殿下好大的架子,汪小溪和相思兩人乃江湖人士,不懂規矩可以理解,你見了皇上也不行跪禮么?”
平王神色復雜,看皇上身邊還跟著大內侍衛,只好撩開衣服跪下,“臣叩見皇上。”主子既然跪下了,后邊四個侍衛一交換眼色,也紛紛跪了下來。
“嗯。”皇上摸了摸胡子,并沒有讓他們起來的意思。
平王耐著性子道,“皇兄不在城里準備太后生辰宴,跑出城郊來做什么?”
皇上瞥他,“你是在質問朕?”
“不敢……”平王忍著氣道,“只是好奇罷了。”
他提前在這里囤兵,明日就打算在宴會上起事,想不到皇帝突然出現,打亂了自己的計劃。
”朕要是不出城,也見不到你訓兒子啊。”皇帝揶揄道,“恭喜平王又尋回個兒子。”
眾人就忍不住笑,他到處留情,隔一段時間就有兒子尋父的戲碼上演,氣得平王妃幾乎想跟他和離。
平王被人一笑,心中怒火中燒,在別人眼里,他好像處處不如這個哥哥,出身,學識,甚至女人,皇帝娶了宰相的女兒,又有外族宮主做妃,再看看自己,平王幾乎從牙縫里擠出來,“皇兄見笑了。”
“沒事沒事,你接著訓,朕也學習學習。”
平王就抬頭看了汪小溪一眼,汪小溪抱著肩膀等他訓,一個跪著一個站著,十分詭異。讓父親跪著去訓站著的兒子,真是奇恥大辱!
平王臉色不太好看,后邊的侍衛提示道,“啟稟皇上,最近天氣漸冷,王爺膝蓋痛的毛病又犯了……”
“哦!”皇帝恍然大悟道,“快起來,瞧我,一見到皇弟就高興的忘了形,皇帝明明進了京,卻不覲見太后,反而在這里訓兒子,朕還以為……快平身,原來只是膝蓋痛犯了,不是頭犯混了就行。”
皇帝意有所指,平王站起身,強自笑道,“謝皇上。臣風塵仆仆,形象有所,本來打算梳洗打扮齊整了再去宮里覲見的。”
這是睜眼說瞎話了,到大山里來梳洗打扮啊?
相思有點急了,這平王真是能忍。汪小溪卻很淡定。
這是,皇帝道,“是這樣,今早有個外邦女子大鬧宮門,說平王欺騙她的感情和錢財。本來我也不信,皇弟一直沒出過封地,怎么會結識外邦女子?攆出去也就是了,但她大吼大叫,又言之鑿鑿,實在有損皇家顏面,朕無法,只得跟她來看,這不就走到這來了……沒想到還真見到了皇弟,可見這女子說的也有幾分真。”
平王見身后的戶部尚書跟他直眨眼,知道實情有變,耐著性子道,“皇兄可不要冤枉人啊,我自然沒出過封地的。”
這時,侍衛把那女子帶進來一看,可不就是恩雅。
恩雅一件平王就撲上去又抓又咬,嘴里還破口大罵,“負心人,不要臉,欺騙我的感情,說你是什么有錢的軍火商人,需要販一批貨給軍隊,讓我也跟著賺錢,誰知道半路卻拿著我的貨跑了,錢也沒付。你看,我這里還有證據!”
恩雅就抖落著一張票據,“上邊還有你的名字和手印,你別想賴賬!”
這恩雅好聰明啊,假裝不知道平王身份,被平王欺騙了的樣子,要不然作為附屬國,她做出這種事,討伐她也跑不了。
“我堂堂公主,竟然被人給騙了,皇上你要給我做主啊,我還以為是你要的,看來下次要親自跟你交易才行。”恩雅一邊哭訴,一邊嬌嗔地看了皇弟一眼。
果然皇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