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花有些猶豫,說到底,林風還是一個男人,且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她有些放不開。
“這樣,彩花嫂子,你給我描述一下咬你的蛇,我判斷一下有沒有毒。”見狀,林風說道,一些蛇通過外表就能斷定是否有毒素。
“花花綠綠的,有好幾種顏色,我也記不住了。”彩花緊張的看著林風。
“一般毒蛇的色彩特征都非常鮮艷,彩花嫂子,那蛇有劇毒。”
一聽這話,彩花小臉又煞白了,一把抓住張揚的手臂,焦急道“風子,可怎么辦啊,嫂子還不想死呢。”
林風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彩花是坐在,他站著,此時彩花一搖晃林風,居高臨下看去,里面的風景一覽無余。
不過彩花緊張的要命,根本沒有注意到,林風干咳了一聲,努力的收回目光,用義正言辭的聲音,道“不礙事的,我幫你吸出來就好了……”
“刷。”
彩花的小臉上布滿了紅霞,她的傷口在大腿內側,要是讓林風幫忙吸出來,她太為難情了。
不過好在彩花也不是什么小姑娘,當下點了點頭。
林風長呼一口氣,他本來還想在掰扯掰扯自己是一個醫生,不要把他當成男人呢。
林風伏下身子,隨后有些尷尬的道“那個,彩花嫂子,你這個絲襪有些礙事,給撕了吧,我回頭再給你買一雙新的。”
“你可不許騙人。”
“彩花嫂子這么好看,我才不忍心騙呢。”林風笑嘻嘻的說道。
彩花嗔怪的白了一眼林風,啐道“油嘴滑舌,怪不得上過大學呢。”
她感覺林風和村子那些打她主意的臭男人不一樣,外表高大帥氣就不用說了,林風會醫術,嘴巴還甜,哪里像那幫臭男人一樣,就會兩個字帶勁。
林風遺憾的搖搖頭,他是上過兩年大學,不過因為家里情況,他便直接輟學了,因為這件事,村子不少人用大學生來取笑他。
“刺啦。”
林風將衣衫小心的撕開,入目處白嫩光滑,像是清晨剛剛褪去露珠的雪蓮一般,讓林風體內的血液流動加速。
讓人遺憾的是,其上兩個小小的黑色牙印破壞了這份美感。
林風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燥熱,道“放心嫂子,以后不會留下傷口。”
話落,林風俯身下去,開始將毒血吸了出來,隨后在竹筐里面找了幾種藥材在嘴里嚼爛,敷在了傷口上面。
“風子,這能行嗎?”彩花問道。
“嫂子,你放心,俗話說劇毒之處,百步之內必有解藥,等你回去在喝點藥湯就好了。”林風解釋了一下。
將傷口處理好,二人閑聊了一會,林風這才知道彩花也是想來山上采點藥材維持生計,誰知道運氣不好,碰上了毒蛇,要不是林風恰好聽到呼救聲,彩花就真的危險了。
山林間,偶爾只有一聲聲蟬叫,四周都是樹木綠植,林風背著彩花,提著竹筐。
“風子。”
“嗯?”
“你剛才,吸得嫂子挺舒服的。”彩花小聲說道,她臉上的紅霞就沒有退下去過。
她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接觸男人,就算是她死去的丈夫,也沒有來得及行房事就一命嗚呼了。
她也有些想男人,不過為了杜絕流言蜚語,一直獨自一個人生活。
林風感覺就像是背著一團棉花,想到方才的一幕,他也有些口干舌燥。
他輕咳了一聲,嘿嘿笑道“要是嫂子喜歡,以后我還幫你。”
“真是油嘴滑舌,騙了幾個小姑娘了,不然嫂子幫你介紹一個小媳婦吧?”彩花吃吃一笑,呵氣如蘭,由于她趴在林風的肩頭,林風能清晰的感受到,弄得他耳朵有些酥麻。
“先說好,要是沒有嫂子漂亮,我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