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煌的身上插著細如牛毛,不細看都看不到的四根金針。
他的病情猶如一扇大門,當初被封閉上,如今又被林風重新打開。
他緊握的雙拳緩緩松開,他知道,現在就算是林風身后的高手只充當看客,他也無法再和林風交手了。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今天只不過是來做個客,竟然會發生這一連串的事情,最后還栽在了一個后起之秀的手中。
不過,他終究有自己的傲氣,要是沖著林風低三下四的求饒,他做不出來。
“小雜種,要殺就殺。”他冷聲說道。
“呵呵,你和這個袁庭,還真是一樣的硬氣呢。”林風瞥了一眼臉腫的越來越高的袁庭,道“既然這樣,那就送你們兩個上路吧。”
“且慢……”有人忍不住開口道。
林風目光望去,只見那是一個年約五十左右的男子,他一身燕尾服,看氣質不凡,能在這個場合說話的,定然也不是無名之輩。
這男子迎上林風的目光,也有些頭皮發麻,可要是袁庭真的死在這里,他們在場的這些龍頭勢力,哪一個都不好過,不管林風最后怎么做,最起碼他們也幫腔,努力了,最后要是袁家問起,也能有個說辭,不至于惹禍上身。
“你也要跳出來?”林風目光一凝。
那男子一個激靈,急忙搖頭,他可不欠袁家人情,和袁家也八竿子打不著。
“呵呵,我,我就是勸小兄弟一句,三思而后行啊……”他訕訕一笑,忙坐了下來。
“林先生,今天的事情已經不小了,三思而后行啊。”其余眾人也都附和說道,語氣帶著幾分勸解,絲毫不敢表現出強硬的態度來。
“腿,腿鍋,泥劍倒……”
看著這一幕,袁庭呲牙,早就腫的像豬頭的一張臉,加上牙齒掉落漏風,說的什么,除非認真聯想,否則根本分辨不出來。
不過林風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話,也懶得去猜,上前一步,一腳攆了上去。
“噼里啪啦……”
一連串讓眾人毛骨悚然的骨裂聲響起,袁庭哀嚎連連,他的大腿被林風硬生生踩得變了形狀,骨頭茬子都漏了出來,雪白一片,讓人看著就不寒而栗。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和林風對視,這個家伙……是真的瘋子啊,他們的力量都不在手邊,和林風也沒有仇怨,還是別招惹為妙。
“林先生,可否容老身借一步說句話?”焦先生狗摟著身子站了起來,茹兒及忙在一邊攙扶。
望著這個老婦人,林風對她的感官還算是不錯,從對方的座位上也能看出是屬于老妖怪那一撥的,但從頭到尾,焦先生就沒有多說過什么話,反而在一開始的時候,在袁庭和莫再煌那里,為他分辨了兩句。
林風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他謙遜的點頭,道“自然可以。”
眾人有些懵了,這前后的態度,判若兩人,要不是他身上的白色西裝已經成了布條,誰都無發將他和方才大殺四方的林風聯系起來。
林風將西裝布條脫掉,樸澤男給他拿了一件休閑服披上。
茹兒攙扶著焦先生,向著后山小路上那片竹林走去。
這二人行動很慢,林風也不著急,慢慢的跟在后面。
來到竹林處,焦先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聽老身一句勸,收手吧。”
“為何?”林風問道。
茹兒在一邊近距離的打量著林風,鷹鉤鼻,刀削臉,彎眉星目,神采奕奕,又不失柔和,當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美男子,關鍵又是一個全才,若是這樣的人去招蜂引蝶,怕是能給兩個腎干廢。
焦先生問道“殺了他們,對你來說,除了出一口氣,還能有什么實際的好處?”
“他們已經落到了這個地步,已經得到了羞辱,你氣也該出了不少,何必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