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望去,只見樸澤男一身暗紅色的緊身皮衣,腳下依舊是一雙高跟鞋,那柔弱無骨的右手,倒提著一柄工程拆遷大錘。
就在眾人納悶的時候,便見樸澤男高舉著大錘,砸在了陳北望的腳背上。
“嗷嗷嗷嗷……”
瞬間,陳北望的身子繃緊,面色扭曲,一雙眼睛差點(diǎn)沒有瞪出來,非人的痛苦讓他幾進(jìn)崩潰,終于,他承受不住,一頭暈死過去。
眾人視線中,陳北望的腳掌血肉模糊,夾雜著碎裂的骨頭茬子,而樸澤男一臉人畜無害的站在那里,看那嫻靜的面容,好像這一切不是她做的一般。
眾人默默的在陳北望身上移開,迅速的掃了一眼樸澤男,然后收回目光,他們心中打定主意了,以后樸澤男絕對不能招惹。
別看長得跟一朵花一樣的,這下起手來,十個男人也比不上。
而因?yàn)榱诛L(fēng)存在,和樸澤男近來長時間混跡在一起的幾個入介高手,本來還想打打樸澤男的主意,弄一弄那溫香軟玉,享一享那齊人之福。
在看到這一幕之后,他們心中的那點(diǎn)念想都破碎了,拉倒吧,這齊人之福沒有來,這命根子就有可能先去了。
“在撒點(diǎn)鹽,腌一下?!卑壮闪忠沧吡顺鰜?,提著一包細(xì)鹽,應(yīng)該是就近在哪個小賣部買來的。
白花花的細(xì)鹽,一倒在陳北望血肉模糊的腳面上,便把他疼的醒了過來。
一朱二朱家等人,站在一邊看著這一幕,他們心中直打顫,一張臉都是蠟黃的顏色,他們曾經(jīng)也弄死過人,但從沒有見過這一幕啊。
陳北望堂堂一個陳家家主,那當(dāng)時也是有望登頂?shù)膭萘χ唬裉炀谷宦涞搅诉@個地步,這還真是世事無常啊。
陳北望繃著一張臉,先是被錘,又被撒鹽,這讓他臉上的肌肉表情,從來沒有這么豐富過。
“說,還是不說?”樸澤男握住大錘的木柄,淡淡問道。
“寶慶,在寶慶,大部分都在那里?!标惐蓖泵φf道。
“我不信。”樸澤男說著又要舉起大錘,嚇得陳北望的苦膽都差點(diǎn)破了,他不想在受到折磨了,他都要崩潰了。
“你又不是姓魯?shù)?,你又不是記者,你干嘛不信,你們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最終,陳北望用紙張寫下來幾個地址,有州安的發(fā)售點(diǎn),也有寶慶的發(fā)售點(diǎn)。
寶慶,算是一個比較強(qiáng)大的地級市了,雖然無法和天照比較,不過在江陵的眾多城市里面,也算是非常不錯了。
這個城市,百分之五十是做服裝生意的,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便是藥品醫(yī)療行業(yè),至于最賺錢的房地產(chǎn),只不過是陪襯罷了。
林風(fēng)來到寶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diǎn),城市里面燈火通明,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相比較州安市中心,這里多了幾分煙火氣,路邊可見不少擺小攤的,冒著熱氣。
前面對面,便是市立醫(yī)院,而旁邊,便是第一藥店,這里便是其中的一個發(fā)售點(diǎn)。
在那里,不少人排成長龍,正在掏錢刷卡購買藥品,林風(fēng)的目光陰沉不定。
“不是說好了晚上十二點(diǎn)才會發(fā)售嗎……”
林風(fēng)暗罵了一句,感覺有些頭大,如今已經(jīng)控制不住,他只能上前,將剩余沒有賣出去的養(yǎng)顏丹都給搶了過來。
林風(fēng)剛準(zhǔn)備動手,只見里面的店員接了一個電話,迅速的將桌面上的養(yǎng)顏丹扔進(jìn)了保險柜,‘啪嘰’扣上之后,警惕的掃視著人群。
“怎么不賣了?我們等了這么半天?!?
“就是,你們明明還有,這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還未購買到的人紛紛不干了,這大晚上的,消遣誰呢。
林風(fēng)也湊了進(jìn)來,道“今天必須售賣,我就算是拿雙倍的價錢也可以,否則就掀了你們的店面?!?
見到外面要暴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