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
田碧生大腿上的皮膚被劃開,密集的鮮血滲出,將刀片染紅。
林風又在兩邊劃開一個口子,然后他抓住那塊肉皮,開始緩緩的撕扯。
“啊啊啊啊……”田碧生的慘叫聲傳來,饒是葛圣這種見過大場面的人都別過去了頭。
里面,一片鮮紅,露出細嫩的肉芽,就像是剛剛被切割出來,上好的牛排一般,鮮艷無比。
田碧生慘叫連連,劇烈的痛苦,加上面前強烈的視覺沖擊力,他只感覺自己即將要崩潰了。
“不,不,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田碧生遭不住了,他哀求的哭喊,不住的沖林風道“我給你名單,都給你,都給你,放過我……”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浪費大家的時間。”林風呲牙一笑,拿出紙張來,田碧生念著,他記錄著。
“若是讓我知道有一個遺漏的,我還會回來找你的。”
林風笑了笑,和葛圣兵分兩路。
這一夜,寶慶市,各個據(jù)點的領頭人物都死于非命,猩紅的鮮血渲染了無盡的黑暗。
直到東邊的第一縷光線綻放,林風和葛圣才在酒店洗完了澡。
田碧生被廢,他手下的各個精英人物死于非命,一下子讓寶慶動蕩了起來,各個大大小小的勢力都行動了起來,不要命的蠶食著田碧生的產(chǎn)業(yè)。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坐在酒店的床邊,給白成林樸澤男三個人施針。
“消息打聽的怎么樣了,最多三天,毒素便會徹底浸透他們的五臟六腑,到時候神仙都難救。”林風收針,擦了擦汗水問道。
白成勇幾個人都是搖搖頭,林風給出的藥方藥材不是很多,一共就十六味,可其中足足有六味,便是他們這種存在都沒有見過,更不要提市面上是否存在了。
這個結果,林風早就預料到了,他開口道“先將兩輛房車來吧,咱們先回州安,再做打算。”
“那這里?”馬翔問道。
林風思量了一下,雖然大部分的養(yǎng)顏丹被他們截下來了,但還有有些流入了市面上。
“若是體質不過敏的,就按我給你的方子就可對應,若是真的出現(xiàn)非常嚴重的,今天就會出大事,這樣吧,你們先帶人回州安,我今天在蹲一天,至于白成林三個人藥材的事情,也要盡快的尋找,現(xiàn)在兩頭緊,時間急,就都忙活一下吧!”
“成。”眾人沒有意見,酒店外面,三輛房車停在那里,白成勇馬翔一行人上了車,葛圣想了想,沒有跟著回去。
現(xiàn)在真是多事之秋,林風這里也需要一個人照應,若是碰到事情,也不至于抽不出身來。
回到州安,那里是大本營,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因此他和林風便暫時留在了寶慶。
…………
在寶慶以西的荒郊野外,兩個中年男子站在那里,一臉的沉重。
在他們面前,躺著一個人,體態(tài)有些肥碩,他的舌頭被割去,眼睛也被挖掉,手筋腳筋都被挑斷,看起來很是凄慘。
不過,從他的服裝和體態(tài)來看,像極了田碧生。
“這個家伙要怎么處理,他已經(jīng)是一個廢人,咱們袁家從來不養(yǎng)廢物。”其中一個男子問道。
田碧生雖然看不到,說不出了,但還是能聽到的,他急忙猛的搖頭,他不想死,哪怕是落到了這個地步。
他嗚嗚壓壓的,他是為了袁家這樣的,袁家怎么能卸磨殺驢,怎么能不出動頂尖的醫(yī)師來治療他?
這時,另外一個男子的話,讓田碧生重新燃起了希望“袁家倒是有頂尖的醫(yī)師,讓他恢復也不是不可能……”
話說道這里,田碧生激動的心情也到了頂端,便猶如做過山車一般,瞬間跌落到了谷底。
“但是,他還不配頂尖醫(yī)師的出動,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