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蘭芝一去不復返,結合到二狗子剛剛如此兇神惡煞的表現,王二錘有點擔心黎蘭芝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狀況。
于是擊退二狗子后,王二錘一路小跑來到了黎蘭芝家。
見里屋亮著鵝黃色的燈光,王二錘長舒一口氣。
“蘭芝姐,在家嗎?”王二錘站在院外,輕聲喊到。
“在的。進來吧,院門沒拴。”是王二錘的聲音,應該是見自己這么久沒回去,來找自己了。
邁進里屋,只見黎蘭芝挽著褲腿,正在清理著什么。
王二錘一驚,難不成真是被二狗子咬傷了?
走近一看,傷口很細,不像是犬齒造成的。
“蘭芝姐,你這是怎么了?”王二錘蹲下身軀,細心察看起來。
“剛剛路過張二狗家的時候,他家狗子突然沖出來,我嚇壞了,情急之下,跳下河溝才躲過一劫。”
“當時情況緊急,也沒注意,跑回家里才發現,被什么給刺傷了。我想應該是跳河的時候,被刺傷的。”
“剛開始腿火辣辣的疼,現在是整個小腿都麻木了,不聽使喚,使不上勁。”
黎蘭芝把整個過程詳細說了一遍。固此才耽擱這么久,遲遲沒有取回給安小柒換洗的衣物。
“蘭芝姐,我看了一下你的傷處,里面似有異物。再結合你描述的情況,我斷定刺傷的是龍尾三須棘。”
龍尾三須棘,鼠李科類植物。小緣葉,氣結處生有三根棘刺。果實如豌豆般大小,初始為青色,成熟后轉為暗黑色。成熟果實可入藥,主治胃氣脹、瘧疾。
這種植物牛馬特別喜食。為了抗衡牛馬的食性,才逐漸進化出棘刺。棘刺生脆,帶有一定毒性。
人不小心被刺后,前期猶如火焰灼燒般刺痛,少卿,隨著毒性的擴散,痛感減緩,取而代之的是局部麻木,行動不便。如不及時清除干凈,后期容易引發感染。
“那該怎么辦?”黎蘭芝焦急的問到。
“蘭芝姐,你放心。龍尾三須棘的應激性雖然較為強烈,但毒性不持久。只要小心處理干凈,很快癥狀就會消除,恢復如初。”
“只是這種棘刺,跟其它如棗樹的刺還不一樣。它偏生脆,不易拔除。如果強行剔除,很可能會截斷在體內形成二次感染。”
“所以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王二錘話說一半,吞吞吐吐,似有難言之隱。
“你吞吞吐吐的干嘛?最好的方式是什么,你直說。”王二錘越是顧左右而言他,黎蘭芝越是焦急。
“最好的方式就是吞吞吐吐啊!”王二錘說到。
“你……”黎蘭芝俏臉一紅,雙目含春,下顎微微低垂,顯得格外嬌羞嫵媚。
我只聽說過道門有一種雙修之法,吞吞吐吐便可以得道飛升。沒想到拔個斷刺也能用到如此高深莫測的功法。
但是只要你愿意,我遲早都是你的人。黎蘭芝內心激蕩,臉色變化莫測。
見黎蘭芝低頭不語,已然默許。王二錘也放開手腳,雙手捧起黎蘭芝如脂如玉的纖纖細腿。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王二錘舌頭外卷,潤了潤雙唇。喉結滾動,咽下一口清泉。
片刻,王二錘如二狗子附身,齜牙咧嘴,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勢,對著黎蘭芝的傷口就嘬了過去。
黎蘭芝一聲,身體一軟,差點從凳子上跌坐下去。王二錘視若罔聞不管不顧,集中精神,一口虹吸,淺嘗輒止。
“tu。”王二錘吐出一口淡紅色淤血,里面夾雜著一根半寸棘刺。又如此反復三兩次,血水終于轉為鮮紅。
“蘭芝姐,可以了。血水花紅,就表示體內雜質清楚干凈了。休息半刻便沒事了。”王二錘抹了一把嘴角,大有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氣度。
“哦!”黎蘭芝氣息嬌喋,面紅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