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蛇人，而是三個熾天神侍。據(jù)我所知她們都好好的，所以防護也應該和過去一樣吧。不過要是頻繁開啟這么大規(guī)模的空間出入口，肯定會對防護造成影響的。元素位面和外層位面都有傾向性，每一次開啟都會慢慢沾染并影響永黎大陸。”

“控制規(guī)模、減少數(shù)量、別濫用跨世界傳送——這些注意事項我會在教授魔法時告訴學員的。”費奇想了想后說道“能不能幫我?guī)€話，我想見見那三個防護邊界的熾天神侍。雖然我現(xiàn)在能力或許有不足，但我真心希望能為加固永黎大陸邊界防護做些事情。”

“雖然我說了不算，不過我會給你帶這個口信的。”翼蛇人總是面帶微笑，然后扭來扭去左右打量費奇。“女神說過，魔法是門藝術(shù)，還說有機會讓我們這些天界原生居民也學學。費奇大人，你會同意嗎？”

“啊？”費奇先是有些驚訝，進而聯(lián)想很多。真理雷霆女神對魔法很有興趣，這點費奇早就知道，不過她讓天界生物學習魔法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根據(jù)費奇對神靈的基本認識，神很難改變自己的特質(zhì)，所以真理雷霆女神本人基本不可能學習魔法，而她的神性生物因為會繼承她的特質(zhì)導致也很難學。不過天界原生生物并不被固化的神性所束縛，從生理角度的確是可以學習魔法的。不過女神為什么這么安排？

天界原生生物可以被轉(zhuǎn)化為神性生物，只要一點神性能量就行，所以翼蛇人也存在變成新天使的可能——這讓費奇想起了雷霆白。作為繼承了女神記憶最多的碎片，她加入魔法學校后展現(xiàn)出來的天賦遠超其他人，費奇相信她很可能在一段時間后超越自己。之后呢？其他的碎片——例如閃爍——已經(jīng)成為了神，那么雷霆白是否可以，她會不會成為魔法神？這些翼蛇人是否是真理雷霆女神的伏筆，是她為雷霆白造好的階梯呢？

費奇不能否認這個可能，他也不否認自己討厭魔法神這個概念，而且他可以通過簡單的拒絕來擋住翼蛇人學習魔法。不過一旦這樣做，他實際上違背了自己想讓更多人學習魔法的初衷。他想象了一下，未來的某一天會有一個魔法神在自己頭頂上，掌管著魔法的運作和發(fā)展——那種感覺糟透了。因此面對翼蛇人的簡單問題，費奇前所未有的猶豫了。他閉上眼睛，在矛盾中仔細思考。翼蛇人則眨眨大眼睛，她完全弄不懂自己遇到了什么問題。

場面一度陷入了冷寂，好像一切都靜止了似的。費奇在答應和不答應兩個選項上不斷累加砝碼，衡量各自的利弊得失。只是大約一分鐘后，費奇想到了魔鬼和它們最看重的利益，于是突然睜開了眼睛。他把所有與利益有關(guān)的選項全部排除，同時也將“可能發(fā)生”的權(quán)重調(diào)到最低，重點關(guān)注“現(xiàn)實”和“魔法”。

“想學嗎？我可以教你。”他對翼蛇人這樣說道。與此同時，他覺得自己內(nèi)心有一塊沉重的大石被拋開，只覺得一陣輕松。“不光是你，其他人想學也可以來。只是目前老師數(shù)量有限，一下子來的太多教不過來，而且你們完成學業(yè)后必須要幫助教導新學生。這樣可以嗎？”

“太好了，當然可以！我們正想到永黎大陸來玩兒呢！”翼蛇人突然捂住嘴巴，嘿嘿一笑，說道“說漏嘴了。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愿意來學魔法。”

看翼蛇人的表現(xiàn)，似乎她們并不知道女神的安排，也有可能這種安排只是費奇的杞人憂天。但是不管怎么說還是那句話費奇沒法排除雷霆白會成為魔法女神的可能，而他不喜歡這個可能。

“對了我想問一下，女神神國是誰安排你來警告我關(guān)于位面?zhèn)魉烷T的？是守衛(wèi)邊界的熾天神侍嗎？”

“啊？對的，我沒說嗎？”翼蛇人吐吐舌頭“當時我們正在邊界關(guān)注永黎大陸的情況，就注意到你在用法術(shù)炸魚。啊！啊啊啊！！炸魚！我忘了這件事了！”

翼蛇人將金色豎琴往費奇手里一塞，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