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路易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把槍已經指向了馬蒂奇。
其實祭祀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在發現了自己的反抗手段被馬蒂奇識破之后,立馬就發現了一旁的破甲細劍和燧發槍。
比起需要身體機能和不能一刀斃命的缺點,祭祀立即選擇了那個可以從遠處將自己打殘的“木棍”。
祭祀本身只是一個農奴,沒有見過什么大世面,還是在路旁偶然撿到了一本書,靠著自己和另外一個認識幾個字的農奴才組織起了這個“教團”。
也是依靠著這個“教團”,自己才靠著手下的“信徒”們攢起了幾蠱絲的黃金,找人給自己鍍了幾顆金牙。
“雅克那個家伙今天沒來,不然肯定讓這三個‘條子’吃不了兜著走。”
握著手上的“木棍”,祭祀無師自通的扣住了扳機。
“面前的這位先生,你也不想腦袋像我的大腿一樣吧。”
祭祀兜帽下的臉露出了些許殘忍,以及勝券在握的興奮。
只要“木棍”還在手里,自己就能安全的出去。不過在離開之前,我肯定要讓這個剛剛差點疼死我的家伙“記憶深刻”啊…
路易握緊了拳頭,這次確實是自己疏忽了,不該讓一個新人來做打掃戰場的任務。
一旁的洛羅尼亞臉上仍然沒有什么表情,讓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馬蒂奇看著面前的祭祀,那口鑲著金牙的嘴笑著反射出了黯淡的光芒。
“該說辛虧他沒有拿破甲細劍嗎…”
馬蒂奇心中想著,卻帶著“僵硬”的笑容對祭祀說:
“你為什么不拿那把劍呢?”
“你以為我傻嗎?拿劍不但不可能威脅到你,還有可能會讓旁邊的兩個家伙反應過來。”
祭祀兜帽下的臉洋溢出了燦爛的笑容。
哈,傻小子,沒有辦法了吧。
馬蒂奇搖了搖頭,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賭——你的槍里——沒有子彈——”
馬蒂奇每停頓一下,身體就微微前傾一些。
兩人的距離不過一米,馬蒂奇的主動靠近讓祭祀有些緊張了起來。
哼,不過是虛張聲勢,你亞瑟姆大人難道是吃牛糞長大的?
“像你這種愣頭青,就應該給點顏色看看——”
亞瑟姆的金牙露出來的更多了。
“咔嚓——”
扳機扣下了,不過面前的青年…或者是少年并沒有倒在地上大喊大叫。
“怎么……?”
“咔嚓——咔嚓——”
亞瑟姆連扣了幾下扳機,都沒有任何反應。
“這…這是…這是巫術!巫術!”
亞瑟姆看向了一旁的路易執事。
“快看!大人,快看啊!他使用了巫術!”
路易沒有回應他,只是拿著手杖在手掌處輕輕敲著。
“大人!快!快逮捕他啊!”
“噗——”
亞瑟姆暈了過去。
路易把手里的手杖頓在了地上,從高處看著馬蒂奇:
“下次就不要出現這種情況了,雖然在你自己的掌控中,但是隊友會很擔心的。”
路易那磁性但十分刻板的聲音在馬蒂奇頭上響起,還用眼神指向了一旁的洛羅尼亞。
額?看我干什么?擔心的不是我啊?!
洛羅尼亞一臉疑惑。
馬蒂奇站起身,再次拍了拍風衣下部的灰塵。
“知道了,執事。”
偌大的地下室現在只剩下三人還站著,旁邊那詭異混亂的涂鴉與血肉和倒在地上的兜帽人讓人懷疑這里剛剛是不是進行了什么邪教儀式。
額,好吧,確實進行了。
看著面前站著的兩人,馬蒂奇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