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尖嘴利!”劉姐惡意的視線從蘇瑗身上掃過,“蘇瑗,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是以前那個被捧著供著的蘇影后嗎?”
“自己鬧出那樣的緋聞,你憑什么來說我?這次你公司怎么沒第一個出來維護你?”
“告訴你,沒了公司的庇護,你就是個人人玩弄的玩具!”劉姐說著,她狠戾的目光移到程小玲身上,“現(xiàn)在,居然還想替這個十八線開外的小明星來找場子?你腦子沒出什么問題吧!”
“哦?”蘇瑗周身一凜,她步步逼近,“我還就是那個要捧著供著的蘇瑗,怎么了?”
“沒辰源娛樂公司,我自己也能捧著自己,不需要你來費心!”
劉姐被蘇瑗的氣勢嚇得退后幾步,反應過來后知后覺的帶著幾分難堪,“蘇瑗!”
“劉姐!你怎么說我都可以,不許說蘇瑗!”
早在劉姐針對蘇瑗開始,一直站在一旁緊張不安的程小玲,內(nèi)心似乎在做什么掙扎一樣,看著劉姐氣急的想要甩蘇瑗一巴掌,她幾步?jīng)_上去擋在蘇瑗面前,這一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的落在她臉上。
“你沖上來做什么?她難道能打的到我嗎?”看著程小玲臉上那鮮紅的五指印,她周身氣氛頓時冷沉下來,“我的人是你能打的嗎?別說我現(xiàn)在還沒倒,就算我倒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蘇瑗絲毫不留情的反手甩回去,半瞇著眸子滿臉不悅。
“你,你!”劉姐沒料想一向膽小的程小玲會沖上來,更沒料想到蘇瑗會還手!她捂著自己紅腫的臉,氣怒的指著蘇瑗,“蘇瑗,你不要太過分了!”
“昔日影后來我們極運文化鬧事,毆打經(jīng)紀人!這樣的緋聞穿出去,你還能那么囂張嗎?”
看著劉姐眼中一閃而過的狠戾,蘇瑗神色冰冷的握住她指過來的手指,“咖嚓”一聲,毫不留情的掰下去,“我剛失戀,脾氣可沒那么好。”
劉姐還沒從這句話回過味來,手指斷裂的疼痛就打斷了她的思緒,“蘇瑗,你這個賤人!我要去告你故意傷害!”
“鬧騰什么!”在辦公室聽了半天墻角的經(jīng)理,他聽著外面事態(tài)發(fā)展的越發(fā)不可控后,怒喝一聲。
“經(jīng)理,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劉姐哭的梨花帶雨的朝著經(jīng)理辦公室跑過去,指了指自己的臉和自己劇痛的手指,“這個蘇瑗未免也太囂張了,來我們公司還在這里公然毆打我。”
反觀蘇瑗,她絲毫沒有打了人的“覺悟”,慢條斯理的從包里拿出酒精濕巾,仔仔細細的擦拭一遍后,才朝著經(jīng)理辦公室走過去。
“蘇影后好大的架子。”經(jīng)理沉著臉,看著蘇瑗走進來,“蘇瑗,這里不是你們辰源娛樂公司,而是極運文化,你來我們這鬧事難道就不怕我們報警?”
“我是來找你們談生意的,又不是來打架,報什么警?”蘇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坐下,余光都沒給劉姐,“都說了剛失戀心情不好,這人還在我面前蹦跶,只能說是自找的。”
“你這是不講理!”劉姐尖叫一聲,另一只沒受傷的手指著蘇瑗控訴。
看著蘇瑗陰惻惻的視線看過來,她想起自己被掰骨折的手,訕訕的將指著蘇瑗的手收回來。
“我還就不講理了,你們能怎么樣?”蘇瑗輕描淡寫的坐在那,轉(zhuǎn)頭看向坐在軟椅上的經(jīng)理,“你就是這極運文化的經(jīng)理?”
那名經(jīng)理頓時理了理自己的西裝,傲居的目光在蘇瑗身上打量,“沒錯,聽說蘇影后最近要和辰源娛樂公司解約,這一番前來難道是要投奔我們極運文化嗎?”
“蘇小姐剛才的那一番作為,只怕很難給我們留下好印象。”經(jīng)理篤定蘇瑗來這就是為了投奔他們,在話語方面,他明顯自認為占上風,“不過,你要是愿意陪我?guī)滋欤疫€能勉強考慮。”
“我這次來這,一是為了給程小玲解約,二是……也有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