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盛亭沒有跟隨顧塵一起上車,他靠在一旁的石柱上,眼神犀利的在兩人之間來回游移,目光極為深沉。
要說這兩人指尖沒有任何貓膩,打死他都不信,他看戲一般,似笑非笑的盯著兩個人,半晌,像是終于看夠了兩人之間的拉鋸戰(zhàn),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
“真不愧是蔣家大小姐,愛憎分明,既如此,我就把人帶走了,也省的在你面前臟了你的眼睛。”
蘇盛亭薄唇微翹,笑得涼薄,他指了指跪坐在地上無比狼狽的王子莙,瞟了一眼蔣曉靜,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似乎看透一切。
蔣曉靜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女人,但是此時此刻卻被他周身的氣場壓制的動彈不了。
這個男人危險!非常危險!一瞬間,蔣曉靜心中的警示燈就亮了,她強忍著心中的慌亂,開口“這人在我面前確實礙眼,那就勞煩蘇大少了,我還有些事需要處理,就先走一步了。”
話音還沒落,她就迅速的上了車,頗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在家還在得意于蘇瑗的失蹤,卻沒想到這兩人會把自己帶來,好在!王子莙并沒有供出自己。
蔣曉靜倒是躲得快,而王子莙則是失去了最后一次求救的機會,整個人茫然的看著對方的車子絕塵而去,嘴里只念叨著兩個字“冤枉”。
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嘖,倒也不能這么說,畢竟這只狗只有被咬的份,想到蘇瑗竟然栽在這種上不了臺面的辣雞手里,他心里就一陣陣的隔應。
半晌,蘇盛亭冷哼了一聲,眼神極盡冷漠,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隨即揮了揮手“把人帶走!”
兩個彪形大漢聞言立刻上前一步把人從地上拽了起來,粗魯?shù)耐现呛谏募娱L面包車里走。
王子莙雖算不上什么頂級明星,但也有一定的流量,屬于能掀小波瀾的人物,她平日就嬌縱慣了,哪里受過這樣的對待,一時間真是恐懼至極。
她用力掙扎著,想要掙脫鉗制,但是雙方力量懸殊如此之大,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她最終還是被拖上了車,此時此刻衣衫凌亂,披頭散發(fā),哪里還有半點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樣子。
哪怕是上了車,她還是不安分,一直喋喋不休的叫喊,蘇盛亭煩躁的皺了皺眉,聲音極冷“讓她閉嘴!”
“是!”兩個保鏢極利落的應了一聲。
下一秒,一團不知道從哪里弄出來的抹布狠狠的塞到了王子莙的嘴里,一股怪味瞬間蔓延了王子莙的整個味覺,她忍不住一陣陣干嘔,但是因為嘴巴被塞著,終究是發(fā)不出半點聲音,只能縮在角落里掉眼淚。
蘇盛亭半闔著眼睛,看著手下發(fā)來的消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搭在膝蓋上的手伸進兜里摸出一根煙叼在嘴邊,也不點燃。
幾十分鐘之后,王子莙被蒙著眼睛推下了車,然后七拐八拐的走了很久才被推進了一個房間,潮濕腐敗的味道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瞬間填滿了王子莙的整個鼻腔。
她想要叫喊,但是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幾秒后,她的頭套被人粗魯?shù)某读讼聛恚彀屠锏哪ú家脖蝗俗Я顺隼病?
王子莙花了幾秒鐘的時間適應了這里的陰暗之后,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這里根本就是地獄!
比起現(xiàn)在自己看到的一切,剛才那點酷刑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王子莙咽了口口水,還沒來得及開口求饒就看見蘇盛亭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他上下大量了王子莙一番,嘴角扯出了一個嘲諷的弧度“嘖,竟然搞成這個樣子,真是可憐。”
蘇盛亭語言親昵,一時間倒是讓她有些你不住頭腦,但是下一秒,對方的聲音如同從地獄傳來,陰冷,幽森,極為瘆人“我最喜歡看別人這種可憐的樣子了,尤其是你這種。”
還不等她回味過來,對方就揮了揮手轉身走了出去“好好伺候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