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將袖子給挽了上去。
“我老早就和你說了,是你自己聽不進去,不見棺材不落淚,小可她是一個有主見的人,她的思想遠比我們想象的成熟,她非常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也知道自己的目標在哪里,她可能對你也有那么一點點的感覺,但她絕對不會讓自己陷進去,你不是她的良配,就這么簡單。”
今天的顧塵格外的話多,就像一個知心大哥哥給他解釋著一切,白澤全部都聽得懂,可是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一點不行了,他喝的醉醺醺,拍著自己的胸脯。
“我就不明白了,我也沒表現的那么清楚吧,她怎么就知道了,你不知道,我今天特么的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鉆進去!”說完他又灌了一口酒。
“呵,你還是不夠明白,行了,你澤少還有過不去的感情坎兒?回來后先好好工作吧。”
白澤的手搭上了顧塵的肩膀,醉得半瞇著眼睛“對了,你一天天催魂似的讓我回來,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本來我能解決的,只是瑗瑗父母那邊出了點事情,她爸爸被人盯上了,現在在醫院的icu,所以這一個星期我都不在席城,難免有些疏忽。”
“什么?!那個王八犢子又使出陰招了?”白澤立馬就清醒了一大半。
顧塵突然想到什么,拿出自己的手機,將相冊里蘇瑗父親畫的那張圖片給他看了看。
“你見多識廣,你看看這個東西你認識嗎?”
“什么東西,我看看。”白澤放下酒瓶,將他的手機拿了過來仔細的觀察,左看右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這是一個戒指?怎么,你要送給蘇瑗,不過這也太丑了吧。”
顧塵嘴角抽搐,他拿回自己的手機,撇撇嘴“這是瑗瑗父親昏迷之前最后見到的東西,也是唯一的線索,我還想問問你見過沒有,現在看來你也不認識。”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還真不認識,我可以幫你查一查,誒,那南山莊呢,辛家和蔣家最近又整了什么幺蛾子?”
顧塵讓酒保給自己上了一杯果汁,最近太忙了,不能多喝酒,以免誤事,喝了一口嘗嘗味道也就行了。
“這是讓你回來的主要事情,我助理在電話里應該都和你說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