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瑗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再看顧塵就淡定多了,他只看了一眼房間里的孩子,眉眼間似乎有幾分熟悉的感覺。
他的內心有個想法呼之欲出,可是卻不敢說。
“第一年我去了很多地方,第二年……我去了小可所在的城市。”說到這里,白澤停頓了許久,而后接著說“她過得很糟糕……”
“等一下,你說小可過得很糟糕?這不可能吧,這兩年我們一直有聯系,和她父母也聯系過,她不是說她找到了一份兼職,能夠改善生活嗎?”
蘇瑗的臉色變了變,疑惑為什么白澤說的事情和他們了解到的事情會不一樣?
“呵,她是找到了一份兼職,剛開始的時候還很正常,做別人的家教,可是那家的父母就不是什么正經人,在她喝的水里放了藥,他們利用小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只要她不從,就斷了她的藥!我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不成樣子了,后來……”
說著說著,白澤竟然哭了起來,蘇瑗不愿意再去戳他的傷疤,顧塵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不用說了,你先平復一下情緒再說。”
原來小可那之后就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那對狗男女會給她錢,這些錢她全部都拿回家改善父母的生活了……
白澤說小可在生下孩子以后就走了,孩子是他的,在一次藥性發作后他們兩個發生了關系,他企圖將她拉出那個深淵,可是發現這個深淵太深了,他無能為力,這次回來他是想托付孩子,然后回去給小可報仇。
“顧塵,我們真的要讓白澤去只身冒險嗎?這太危險了,他會沒命的,那孩子怎么辦?”
蘇瑗想到這里眼淚就忍不住流淌下來,身為母親,她太同情小可了,這到底是怎么樣的畜牲才做的出這樣的事情啊!
“我也知道,可是他去意已決,我們阻止不了他的,硬來不行,只能想別的辦法了,我們現在先別答應他托付孩子的請求,有孩子拖著他,一時半會兒他走不了。”
“你說的對,但是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白總?畢竟孩子是他們白家的。”
按照白澤的說法要求他們等到報完仇以后再告訴白家,可……
“再說吧,當務之急是解決白澤的事情。”
時間和變故太能改變一個人了,接下來的時間夫妻倆時不時就會過來看看他和孩子,有時候也會勸他想開一點,可他只是笑笑,說來不及了。
白澤再次出走是半個月后,只留下了孩子和一張字條,讓他們幫忙照顧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