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嫻很滿意的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用帕子擦了擦嘴“說吧,在本夫人面前,不用吞吞吐吐的。”
“奴婢這些天伺候她梳洗的時候發(fā)現(xiàn),原本大小姐背后的那朵紅梅竟然沒有了。
剛開始奴婢以為是自己搞錯了,可昨天在梅莊的時候,奴婢伺候大小姐更衣,又再次確認了一番,這才敢和夫人您說。”
杏兒的話,讓秦素嫻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她半躺的身子坐直,看著杏兒道“千真萬確?”
杏兒點頭“錯不了。”
“哈哈……,本以為這次功虧一簣,沒想到東邊不亮西邊亮。杏兒,你這次立了大功,本夫人重重有賞。”
杏兒欣喜的接過秦素嫻給的金葉子,退出門外。
轉(zhuǎn)身,剛才那唯唯諾諾的笑立刻消失不見,眼神堅定的走回青玉閣。
“如何?”
“一切按照大小姐的計劃進行。您猜的不錯,她的確對你的身份產(chǎn)生了懷疑。”
在梅莊換下那舞衣的時候,柳青莐就察覺到外面有人,是武寧郡主身邊的丫鬟,她好像一直盯著自己的腰間。
所以柳青莐才大膽的推測,武寧郡主或者是秦素嫻想拿她后背的紅梅做文章。
這次杏兒去見秦素嫻,便讓她給了這個錯誤的消息。
沒想到,她猜中了。
“接下來,我就等著看她如何出招了。”
柳青莐眼中冷意蹦出,秦素嫻心狠手辣,當(dāng)初柳青莐就是被她算計,中了凝血沒撐過去,才會一命嗚呼。
如今自己還沒動手,她倒是又坐不住,還想著再來算計她一次。
哼,別到時候,把她自己給算計沒了。
夜黑風(fēng)高好做事!
杏兒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后一直跟著一個人。
黑不溜秋的屋檐上,趴著兩個人,看樣子好像是在猜拳,一個個子稍微高一點的黑衣人說“你輸了,你去。”
另一個精明的轉(zhuǎn)動眼珠,然后吐出幾個字“誰贏了誰去。”
“老七,你使詐。”
“猜拳的時候,也沒說一定是輸?shù)娜巳ィ趺淳褪俏沂乖p,五哥愿賭服輸!”
“剛才明明是我跟著去的,跑腿的為什么總是我!”
“能者多勞嘛!”
老五頓覺得自己挺牛逼的,足尖輕點,幾個起落便消失不見。
可是,跪在主子面前的時候,他腦子再遲鈍也覺得自己被耍了。這樣的低氣壓誰能扛得住。
“知道了,繼續(xù)盯著。”
時間過去了很久,老五才聽到主子的“特赦令”,二話不說飛速閃人。
老五走后,本來應(yīng)該靜養(yǎng)的東辰堯迅速的換上一身夜行衣,在夜晚的遮掩下,如同狡黠貍貓,片刻便消失無蹤。
“我那個嫡姐,還真是對我手上的東西很感興趣。
可是她還是瞧不起我,我這么拜托她,她竟然還是敷衍了事。這次若不是杏兒過來回稟,我還不知道我被這位好嫡姐給戲耍了。”
秦素嫻手上拿著一個精致的荷包“想要這個東西,做夢!”
昨天很晚才睡,柳青莐一直睡到日曬三竿才起床。
秦素嫻為了讓她安安心心的嫁去睿王府,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她也樂的自在。
卻沒想到,剛吃過早飯,就聽到下人來報,說讓她去前廳。
柳青莐到的時候,就看見柳兆淵起身,幾乎是討好似的拉著柳青莐來到東辰堯面前“這位便是小女。”
什么情況?
柳青莐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沒等這股預(yù)感落到實處,就聽見那位大爺嗯了一聲“就她了。”
什么就是她了。
東辰堯是什么意思?
“好,那就依睿王的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