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辰煜裝模作樣的斥責金婆婆一番,然后對著東辰堯說“是這個奴才看走了眼,昨晚浮生閣進了刺客,不查朕心難安?,F在查清楚了,跟皇弟毫無關系。你也站起來回話吧!”
東辰煜起身繞過案桌,挺著圓滾滾的肚子,來到東辰堯身邊,親昵的拍著東辰堯的手臂說。
還讓柳青莐起來回話,姿態擺的很足。
“好在昨晚你們一直在一起,才讓睿親王免于被污蔑。對了,皇弟你身上的咬痕可是……”
東辰煜將眼神瞥向柳青莐,笑出聲“沒想到這位劉小姐是個烈性的,皇弟以后日子怕是不好過呀。”
“皇兄錯了,皇弟對此甘之如飴?!?
東辰煜的笑聲被這句話給噎住了,臉上的笑容本來就是擠出來的,這下裝也懶得裝,直接將臉拉下來。
“既然事情都查問清楚了,朕也乏了,大家都散了吧。”
東辰煜盯著東辰堯的背影,若有所思。
高彬就站在身后伺候著,大殿除了高彬再也沒有伺候的人。
“你說,睿親王是真的在乎這個柳小姐嗎?”
以往哪個女人能進的了他的身,不是打殘了就是直接要了命。
二十五的年紀,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
這下倒好,這么“囂張”,還沒成婚就住在一起。連牙印都弄上了,兩人之間還有什么沒干。
“呵呵,陛下這個奴才哪里知道啊,不過按照睿親王的脾氣,不喜歡的東西都懶得敷衍,說不好是動了真格的?!?
東辰煜沒有點頭,也沒有再說話。
相比鎮國公掌握著東辰國五分之一的兵權,東辰堯這個幾乎握有東辰國近半數兵權更加讓他寢食難安。
可,他不能輕舉妄動。
他手上的兵符,是父皇臨終之前當著文武大臣的面親自交給他的。
自己綢繆這么久,始終沒有找到他的軟肋在哪里。
他也從不給任何人機會。
這次,竟然就這么把自己在乎的人暴露出來,究竟是故弄玄虛,把柳青莐當幌子,引他出手,還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
都要試一試,他不想在等個年。
“高彬……”
東辰煜在高彬耳邊說了幾句,高彬低眉瞅了眼東辰煜的臉色,點頭下去。
給蘇妃娘娘例行請平安脈沒過多久,蘇妃叫著肚子疼,擔心不已,連忙打發人去將柳青莐請進宮來。
“清楚,趕緊給本宮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就疼的厲害。”
柳青莐觀察蘇妃的臉色,確實不佳。
“娘娘,今天吃了什么?”
蘇妃疼痛難當,擰眉搖頭“正常飲食,和平時沒有差別。啊……好疼啊,疼死本宮了!清莐,快給本宮醫治啊?!?
怎么醫治,看脈象一切正常,根本就沒毛病。
柳青莐的手被蘇妃抓著,因為疼痛,立刻被抓出幾道紅印子。
“娘娘,你先放松,去床上躺著!”
蘇妃點點頭,由丫鬟扶著,朝內室去。沒走兩步路,蘇妃就暈了過去,并且從她的腿上有血流出。
不好。
“趕緊扶你們娘娘去床上躺著,再去把御醫請來?!?
其中一個丫鬟領命就往外跑。
約莫半刻鐘,丫鬟沒有回來,皇上來了。
一聽蘇妃陷入昏迷,震怒不已。
“到底怎么回事?”
內室還留有兩個丫鬟,東辰煜盤問,那個高瘦一點的丫鬟跪下說“回陛下,今兒娘娘說人不適,就派人去請柳大小姐進宮,為娘娘診脈,娘娘一直喊著肚子痛,可柳大小姐卻說娘娘沒事。娘娘沒多大會,就暈了過去,還流血了!”
柳青莐看著跪在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