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辰樂瑤陷入自己的想法中無法自拔,認(rèn)為云慕寒不可能沒對自己動過心。
如果沒動過心,為什么當(dāng)初對她的示好,他沒有一口回絕。
“慕寒,你要相信我,太子哥哥的事情,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況且……”
東辰樂瑤還想再說什么,被云慕寒冷聲打斷:“昭儀郡主,你要是不想惹事,就不要再叫他太子,還是叫他恒王吧。還有,慕寒并不是因為恒王才拒絕你,而是慕寒真的從來都沒有對郡主動過心。郡主好好在這醒醒酒,慕寒先進去了!”
東辰樂瑤一個人看著梧桐樹下。
此時正好有喜鵲飛過來,還是成雙成對,互相嬉鬧在枝頭。
突然,有一只喜鵲朝她這里叫了一聲,似乎像是在奚落她被心愛的人拒絕,形單影只好不可憐。
東辰樂瑤自嘲的笑了。
她以為云慕寒多年不娶,也是對她有意的。
沒想到自己一廂情愿,滿腔深情喂了狗,好不可笑!
東辰樂瑤擦干眼淚,在梧桐樹下平復(fù)心情,最后深吸一口氣,看向柳清莐的方向。
如果之前不能確定,那她現(xiàn)在可以很肯定,云慕寒心里的那個人是柳清莐。
沒想到柳清莐都嫁人兩年了,現(xiàn)在更是懷著孕,云慕寒竟然還沒死心。
這個柳清莐到底給他灌了什么迷魂湯。
她現(xiàn)在就要和柳清莐比一比,讓云慕寒看看,到底是一個已為人婦還懷著孩子的柳清莐好,還是她這個昭儀郡主好。
東辰樂瑤重新坐回座位上。
不管東辰樂蓉說怎么難聽的話,她也能笑著應(yīng)對。
到讓東辰樂蓉不好再多說什么。
飯菜吃到一半,東辰樂蓉讓管家上了長壽面。
長壽面放在這個時候上,也有承上啟下的意思,菜可以選擇性的吃自己喜歡的,但長壽面都必須吃,哪怕一口。
一個丫鬟將長壽面放在柳清莐的面前,著長壽面上面飄著蔥花,還有兩個荷包蛋,看著雖然在普通不過,但卻很有食欲的樣子。
柳清莐拿起筷子,夾一口準(zhǔn)備放進嘴里。
然而她剛吃進嘴里,就開始狂吐不止,柳清莐捂著嘴,極不好意思:“對不起,不知怎么的,又開始孕吐了……嘔。”
柳清莐離開桌,彎腰吐得那叫一個慘烈。
東辰堯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柳清莐吐了,他放下筷子三兩步就越過屏風(fēng),扶住了柳清莐的肩膀。
“青青,你沒事吧?”
東辰堯眉頭都擰在一塊,打橫抱起,對溫白和溫尚書道:“不好意思,王妃身體不適,我們就將離席了,你們慢慢吃。”
溫白站起來,走到柳清莐身側(cè),拱手道歉:“都是溫某招待不周,害得王妃娘娘如此。府中就有太醫(yī),不如……”
柳清莐不說話,掐了下東辰堯的腰窩子。
東辰堯眸光微閃:“溫大人事忙,就不在扶上叨擾了,王妃可能是今早出門的早,犯了惡心,本王帶她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
“那溫某送送。”
東辰堯接著擺手:“溫大人留步,讓管家?guī)繁闶恰!?
到了馬車,柳清莐面色恢復(fù)如常。
東辰堯瞪了一眼柳清莐,一開始他真的以為柳清莐不舒服,直到她剛才悄悄地卡掐了自己一下。
“以后不管怎么樣,都不要用自己的身體嚇我。”
柳清莐乖乖認(rèn)錯。
這是東辰堯第一次瞪自己。
柳清莐知道自己不該嚇?biāo)僧?dāng)時的情況,只能用這種辦法。
“你剛才是故意的,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嗯,阿堯,你那個面沒有吃吧?”
東辰堯搖頭:“你知道,本王不喜吃面食,那長壽面放在面前有一會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