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落山后,涼意立馬涌上來。
不過,這個時候西辰曜聽到了隔壁傳來了聲響,立刻支棱起來,過了寒冬,二三月的涼意對西辰曜來說,不算什么。
他問陳放:“那邊是不是有動靜了?”
陳放點頭:“回二皇子,隔壁院子好像是進來人了。”
西辰曜咬了咬牙,不知道是生氣還是興奮:“還真是不要臉啊,王爾珍,本皇子看你還有什么話說。”
西辰曜讓陳放帶著侍衛,將王爾珍的院子團團圍住,自己進去院子捉奸去了。
門推開,西辰曜看見床上有個身姿曼妙的女子,他沒有多想,本能的認為這個人就是王爾珍。
可是,剛才不是有人進來了嗎,那個奸夫呢?
不管了,應該是躺在床上,被王爾珍給擋住了。
西辰曜慢慢靠近,緊張的呼吸都停住了,他到現在還在想,王爾珍的奸夫是誰。
一心想著抓奸的西辰曜 沒有發現 房間里有什么問題就中招了。
吸入香粉的西辰曜眼睛都直了,看著床上的女人哪里還能把持得住,三下兩除二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
院子外的陳放有點疑惑,這二皇子去抓奸怎么這么安靜,按理說看見自己的皇子妃給自己戴綠帽子,不得跟對方打個幾回合。
正想著,就看見二皇子妃從外面走來,身后跟著一名大師,至于叫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陳放人都傻了。
看了看院子,又看了看快走到面前的二皇子妃。
只覺得自己莫不是見了鬼。
“二,二皇子妃,你怎么在這?”
王爾珍涼涼的笑了笑,開口:“陳副將,這句話應該本妃問你吧,你不好好的呆在二皇子身邊,怎么跑這里來了,還守在本妃的院子里,到底什么意思?”
陳放只能睜眼說瞎話。
“那個,二皇子說最近運氣背,來寺廟燒燒香,去去晦氣!”
“哦,這么說,二皇子也在這,他不會是在本妃的房間吧?正好,本妃叫了智源大師來探討佛理,二皇子正好一起聽聽也是好的。”
陳放心跳到嗓子眼。
希望二皇子在里面不要有什么事。
王爾珍帶著智源大師進了院子,像是沒聽到房間里的一樣,推門而入。
里面的場景太過香艷,智源大師連忙轉身,嘴里絮絮叨叨:“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王爾珍看著西辰曜已經魔怔了一般,仍舊與床上的女子調戲,衣袖一甩:“荒唐。” 出了房間。
第二日。
二皇子與一名妓子淫穢國寺的消息,如龍卷風一般刮過京都的大街小巷。
有些人直接笑的直不起腰來,直言:“你說,這二皇子腦子也不知怎么想的,放著府里如花似玉的皇子妃不搭理,非和那樓子里的妓子杠上了。”
“可是么,上次是在自己府上,死了兩名妓子,這次直接玩到國寺去了,國寺是什么地方,是佛門清凈之地,二皇子就算是貴為皇子,也不能行這悖逆之事。”
“二皇子做的荒唐事還少么,咋們這位陛下啊,心啊,偏到沒邊嘍!”
而此時他們嘴里的陛下,差點沒因這件事氣的厥過去。
上次死了兩名妓子的事情,用一個替死鬼剛剛擺平,現在又出來更荒唐的事。
你好色就好色。
在自己府上你怎么來都沒人管。
好端端的,跑到寺廟里去胡搞,他腦門子是被門給夾扁了,不會思考了咋的。
“那個逆子呢,讓他滾過來見朕。”
前幾天是兩名妓子,這次又是妓子,他是跟妓子黏上了,脫不開是不!!!
“陛下,二皇子他現在還在睡著呢,要不……”
西辰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