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柳記美食跟在北辰一樣,在南辰開個分店就好了,沖著這個味道,他也一定會經(jīng)常去光顧的。
此刻的南辰桀,心里想美食的時(shí)間比想怎么救南辰瑾和南辰瑩的時(shí)間還要多。
不知道南辰瑾要是知道,會不會氣的當(dāng)場暴走。
他好歹也是南辰桀的四皇弟,難道還比不上一口吃的?
第二天南辰桀起床,終于得到召見他的旨意,連忙整理好自己的儀容,登上馬車去往東辰皇宮。
東辰的皇宮比安都城大了一倍不止,極其的富麗堂皇。
由此就能知道,東辰的底蘊(yùn)之深厚。
南辰桀眼神暗了暗,他們南辰這些年的發(fā)展是很快,可與東辰比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約莫一刻鐘后,他進(jìn)了第二道宮門。
這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的精致,磚墻瓦礫比起剛才更加氣勢磅礴,南辰桀就這么看這,一句話也沒有說。
心里止不住的想,幸好他來了這一遭,才清楚的知道南辰與東辰差距到底有多大。
原本生出的那么一丁點(diǎn)的心思,逐漸的沒了。
他可不想像南辰瑾那樣,找死!
約莫又走了兩刻鐘,他的腳已經(jīng)痛得不行,這才看到宣德殿三個大字。
這個他知道,是東辰上朝的地方。
南辰桀斂神,跟著太監(jiān)踏上臺階,快到宣德殿殿門的時(shí)候,就聽見太監(jiān)高喊:“南辰太子到!”
他跨過門檻,盡量讓自己走出南辰太子的氣勢。
可兩旁的大臣,烏壓壓的站在兩邊,兩只眼睛就這么盯著他,眼睛里還帶著憤怒。
原本抬頭挺胸的南辰桀漸漸的就泄了氣,等走到最前面的時(shí)候,那口氣已經(jīng)卸去了大半:“南辰太子南辰桀,見過東辰皇帝陛下。”
東辰爍還沒有說不必多禮,就聽見后面的大臣重重的哼了一口氣,因?yàn)橛胁簧俅蟪迹赃@聲音委實(shí)有點(diǎn)大。
南辰桀是嚇的行禮的手一抖。
但聽有位官員說道:“你們南辰狼子野心,上次五千死士藏匿我東辰西街,意圖擾亂我東辰秩序,最后竟然將整條西街都燒成了灰燼。”
“一年的時(shí)間不到,你們又派出死士,意圖行刺我皇,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們南辰必須要給個說法。”
“不錯,給我們一個說法。”
大臣們?nèi)氯缕饋砹恕?
往常,東辰爍見到這樣跟潑婦罵街一樣的局面,定是眉頭皺起。
現(xiàn)在嘛,他坐著看戲就成。
南辰桀訕笑一聲,指著剛才義憤填膺的官員問道:“不知這位大人如何稱呼?”
大臣重重的哼了一聲,臉瞥向別處,明顯是不想搭理南辰桀。
刺殺他們的陛下,他們這樣的態(tài)度,南辰桀能說什么,除了賠笑,他什么也不能抱怨。
不,他心里在不停的罵人。
當(dāng)然,是罵的南辰瑾,要是你厲害,直接將皇帝給殺了,引起東辰的內(nèi)亂,也就罷了。
偏偏刺殺沒有成功,只死了一個貴妃。
現(xiàn)在事情鬧大了,還得他給南辰瑾擦屁股賠笑臉,他還不得不這么做。
否則讓東辰的人看到他們兄弟不睦,又是一個笑話。
這時(shí),禮部侍郎吳敏德小聲說道:“南辰太子,這個是我們東辰的季太傅。”
南辰桀立刻恭敬道:“原來是太傅大人,本太子失敬了。”
季默聞是文人,剛才是文人的風(fēng)骨,現(xiàn)在點(diǎn)頭,是文人的理解。
“季太傅,你有所不知,本太子這位皇弟,常年不在南辰,就連本太子,一年見上一面都難,他做出這等事,本太子和父皇也很驚訝。”
“太子這么說,是想要推卸責(zé)任?”
說話的是另外一位大臣。
南辰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