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母親,向夫人怎么說,同意了嗎?”
顧夫人一坐回來,顧錚馬上湊過來詢問。
顧夫人誒了一聲,道:“你剛才不是一心撲在今梅那丫頭身上了嗎,怎么知道你娘我是去給你說親事去了。”
顧錚撓了撓頭笑道:“母親的性子,兒子還不了解嗎,下手要趁早可是你的口頭禪。”
“嘿,你這孩子,怎么說娘的。”
顧夫人作勢瞪了顧錚一眼:“崢兒,可不是為娘的在這里給你潑冷水,你瞧上了丞相家的姑娘,人家未必看得上你,再一個(gè),跟你競爭的人,還大有人在呢!”
顧夫人說完,顧錚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果然看見不少人都盯著舞臺上的向今梅。
還真是競爭激烈啊。
不過,他顧錚不怕。
向今梅一曲舞畢,微微有些喘,可她很開心。
她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開心過。
她終于有一個(gè)值得驕傲的身份,終于可以自在的活著,終于可以挺起腰桿追求自己的幸福。
柳青莐也很開心,她美目流轉(zhuǎn),一直注意著下面,已經(jīng)瞧見好幾個(gè)公子哥都對向今梅有意思。
既然向今梅叫她一聲姐姐,她自然要把好這一關(guān)。
“小十七,你把這幾個(gè)人查一下。”
小十七順著柳青莐的視線,一一將要調(diào)查的人記住,自然也記得王妃娘娘交代的重點(diǎn),有沒有不良嗜好,府里面有沒有齷齪,有沒有不三不四的姨娘,等等。
吩咐完小十七,柳青莐轉(zhuǎn)頭問東辰堯:“阿堯,你說顧瀟老將軍的兒子,跟老五,誰更合適今梅?”
柳青莐說的老五是東辰建。
東陳建和東辰恪兩人同歲,今年都是十八,過個(gè)年就十九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東辰堯跟東辰爍的影響,現(xiàn)在男子成婚越來越晚,連帶著女子,現(xiàn)在都是到十七八才開始說親。
東辰堯的注意力都在柳青莐的肚子上,根本沒注意下面。
“都好。”
“什么叫都好,你這明顯就是敷衍。”
“青青,是向小姐選夫婿,又不是我,我做什么那么認(rèn)真。”
是老五也好,是顧錚也好,與他沒什么干系。
“那我問你,是老五的人品更好,還是顧錚的人品更好?”
東辰堯幽幽的嘆了口氣,然后用略帶幽怨的口吻道:“青青,你現(xiàn)在一顆心不是在三個(gè)小家伙身上,就是在向小姐身上,要么就是北辰婭,黃妍兒,你什么時(shí)候可以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
納尼!
剛才這句話是東辰堯說的?
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像是怨婦的口氣。
“阿堯,你……”
“青青,姻緣這種東西,最是不能強(qiáng)求的,你覺得好的,未必就適合她,還是讓她自己選擇吧。”
柳青莐深呼吸一口氣,點(diǎn)點(diǎn)頭:“是我心急了,我想著是我們對不起她,如今還有彌補(bǔ)的機(jī)會(huì),就想著給她最好的。”
卻忘記了,感情的事情,就如人飲水,冷暖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別人是無法代替的。
想通了之后,柳青莐也就不那么糾結(jié)了,不過該查的底細(xì)還是要查的。
向今梅打了頭陣,陸續(xù)便有小姐上來表演。
柳青莐這才知道,京都適婚的女子,還真是不少,這還僅僅是三品以上大臣家中的親眷。
女子表演完之后,就輪到男子上場,顧錚心儀向今梅,拿起身旁的寶劍,迫不及待的走了上去。
先是行了禮,然后亮出寶劍:“顧錚給大家舞一套劍法。”
顧錚常年跟隨顧老將軍守衛(wèi)邊疆,劍法花架子不多,都是非常實(shí)用的招式。
東辰堯的目光落在顧錚身上,看著他的劍法,不由得點(diǎn)頭道:“顧錚的劍法頗有章法,是個(gè)可塑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