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頓,初次見面,為表尊重,需要我做一下自我介紹嗎?”
安東緩緩走向溫斯頓,露出的下半張臉似笑非笑。
溫斯頓萬萬沒想到,安東居然能破解密碼進入這件安全屋,急忙放下酒杯,舉槍對準安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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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安東身上的盔甲不沾血液,依然黝黑,不見光澤。
可他一路殺至此處,不知道打斷了多少人的骨頭,將多少人錘得全身癱瘓,那叫一個煞氣十足。
溫斯頓壓力山大,額頭滿是汗水。
知道自己手里的這把槍,對面前這個身穿盔甲的男人毫無作用,卻也舍不得放下。
“大陸酒店成立了這么多年來,你是第一個闖進這里的人。”
他強裝鎮定,正色道“蝙蝠俠,我不管你究竟是誰,這里是大陸酒店,歸屬高桌管轄。你殺了我,不光得罪了紐約市地下的全部殺手,還將得罪高桌。”
“這可不是想和解的態度。”
安東看著溫斯頓,語氣平靜,卻讓后者心中發寒。
溫斯頓明白,這件事無法善了。
或者說,雙方都明白,即便安東現在放過溫斯頓,事后,溫斯頓也會向高桌告狀。
“你到底要做什么?”
溫斯頓臉色難看。
“報復!”
安東非常平靜“你派人殺我,我報復,這不是合情合理嗎?”
“我派人殺你?”
溫斯頓呆了,整個人傻眼。
忽然明白了,這是之前造的孽,屬于陰溝里翻船。
“你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
溫斯頓冷靜下來。
他看出面前這個男人好像沒有殺自己的意思。
“生命基金會。”
安東言語清晰,吐出這幾個字。
溫斯頓睜大眼睛,記起自己今天不久前,交給約翰·威克退休前,最后一單任務。
“你是……”
他靈光一現,滿臉不可思議。
在對方冷冽的目光下,愣是沒說出那個名字。
……
半晌后。
時針滴答滴答,來到午夜。
滴嗚滴嗚!
一大堆警車擠在大陸酒店門口。
不遠處,是一幫手持攝像機的記者,正急不可耐的拍攝現場畫面。
這幫記者神色興奮。
他們通常消息靈敏,大陸酒店背景雄厚,在曼哈頓區域自成一派,以前沒人敢來這附近拍攝。
盡管知道這里齷齪叢生,可大家做記者大部分是為了恰飯,不是為了送命。
今天不一樣。
專門有人邀請他們到這里來,還有警察開道。
難道大陸酒店倒臺了?
這是得罪誰了?
一幫人無比興奮,這可是驚動紐約的大新聞,拿回去起碼值個上千的獎金。
于是,眾目睽睽之下,一幫警察持槍殺入大陸酒店。
半晌后,警察們押著幾十名渾身浴血的重傷殺手,從酒店內部走出來,直接丟進了囚車里。
過程中,記者根本沒聽到槍聲。
整個區域一片死寂。
那么,這些渾身浴血的殺手,身上傷勢從何而來?
記者們若有所思。
不過回到家后,所有稿件大意,全都寫著“紐約警察合力擒拿黑幫分子”,無一例外。
他們殊不知,連警察走進大陸酒店后,都覺得震驚。
到處都是倒地不起的殺手和幫派分子。
以這些人手邊散落的裝備來看,如果真的打起來,恐怕只有國民警衛隊出動,才能將其輕松剿滅。
把這些交給警察,警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