壘區,以供自己可以去那些存在于地表的史前遺跡一探歷史的真相,但現在看來計劃時候做出一些“微小”的調整了。
在王屈不甘心的眼神中,青南瀟灑的帶著織北和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槊劍離開,跟著一起走的還有青南挑選的五名侍衛兵種。青南消氣了,所以他沒必要在和王屈過不去,他新的敵人無疑比王屈強大了太多。
如同魔方一樣,魔方別墅也有階位之分,原先青南的三階魔方別墅已經不符合青南的地位了,他的新房在直屬第一機關附近不到500米的距離,是一幢五階的魔方別墅幾乎趕上了黃夏的規格。說是幾乎是因為黃夏的六階別墅就在他的隔壁。
依舊是冷冰冰的外觀,已經知道了部分前因后果的青南看著自己的別墅愈發的心寒,這地底不是一個讓人感到寒冷的世界,讓青南心寒的是這些外觀這些設計是那群被困在維生艙中連身體都不配擁有的同胞所設計出來的。
這是絕望的設計。
走進別墅青南看著一旁的織北與槊劍有些為難,他是人類這是源自他主觀中最深處的東西,槊劍恐怕也是這樣,可織北呢?她是硅基。槊劍的眼神凜冽青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青南明白了織北自然也能夠感受到一些。
有失望,或者說更多的是落寞,織北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讓她和青南始終不能夠站在一起,她所期盼的不過是想和他站在一起,但沒有青南的邀請一向被動的織北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主動的站過去。
清退了兵種,青南坐到了舒適的沙發上,看著織北和槊劍,織北笑了,槊劍卻顯得小心翼翼。“介紹一下,這是織北我的直屬疫苗體。”青南拉過織北望向槊劍,不用想他的纖維肌群應該已經緊張到無法舒展了。“也是我們的同志!”
做出決定后的如釋重負與槊劍這種確定了自身安全的如釋重負不同,青南變得更加開心,就像織北能感受到他一樣,他也能感受到織北。
“我不信任她。”槊劍說的是事實。
“先聲明一點,我不是特別留戀母種的權勢,但這里做主的人只能是我,因為我是母種而你是工種!”青南說的也是事實,而活在硅墟槊劍早就習慣了接受事實,起碼對方與自己的目標一致。
你是什么時候注意到我的?
這是青南目前最關心的問題,說他自私也沒錯,但自保是人類的天性。而槊劍給出了一個在青南預料之外的名字,那就是鴉九,不過很可惜鴉九并不是人類,他只不過是一名對于人類文明有著不弱了解的硅基,憑借著自己對于人類的了解鴉九很早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青南很有可能是人類的事實。
但由于硅基想象力匱乏的限制,鴉九只是以為青南和槊劍一樣是被某位有心的硅基移植到硅基體中的人類意識,因為槊劍就是鴉九通過這種途徑“解救”出來的。
那也就是說?
盡管十分艱難,但青南還是接受了這個結果,整個硅墟或許只有他和槊劍這兩個曾經的人類還“活著”。
“沒有你想象的那么悲觀,我和鴉九已經陸陸續續的救了十數名人類了,只不過現在……”槊劍的言外之意青南不難理解,恐怕這一切和鴉九的私心有關。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做一件事情,硅基自然也不會,鴉九之所以這么做恐怕是想要借助人類的手來顛覆墟擬種對于現石種的統治。
這一想法也在槊劍處得到了證實,所以鴉九所“移植”的人類意識一直都是被移植到工種的身體之中,這是統一陣線的最好途徑,也是間接的將人類綁上了現石種的戰車。
青南的眉頭緊鎖,織北更是如此,信息量太大了這讓織北幾乎進入了墟點宕機。“所以鴉九當時對我進行的性別改造其實只是一個借口,對吧?”
從青南降臨開始到現在所發生的的一切終于有了聯系,硅基在危險的硅墟中活命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