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個叫吳白的老者竟然在那邊也搞了個包圍圈?”
“何止呢,好像他們那邊的護衛也出發了,看方向是去往淳安的?!?
“那老頭到底要干啥?。亢闷婀职?!”
“奇怪嗎?我才不覺得呢,依我看啊,那吳白八成是想和他那大師兄打擂臺呢,就有點像那個擂臺比武似的,不過他們應該比的是醫術吧?!?
“?。‰y道他們要比看誰能先解這時疫嗎?”
“估計是吧……”
圍觀群眾們議論紛紛。
不過,沒讓他們等多久,吳白那邊的護衛就回來了,手里還拎著人。
不多不少,三個護衛,每人手里拎著兩個人。
若仔細看過去,這病人們此時的狀態竟然和蘇家包圍圈里的那六人十分的相近。
裝藥材的盒子一樣樣的被護衛從馬車上拿了下來。
吳白那邊的人也全都用布裹住了口鼻。
只不過與蘇千曉他們相比,那些人動作更加的迅捷,熟練,就像是經過刻意的訓練似的。
尤其是那個景言,動作麻利偏又一絲不茍,低頭忙碌中,那個側顏簡直帥到爆。
難民中的女人們,不自覺的就往那邊靠了過去。
兩邊展開了默默的競爭。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就到了夜晚。
而后,暗夜褪去,旭日東升,新的一天又來臨了。
圍觀的難民數量不減反增,用里三層外三層來形容已經不夠確切了。
準確的說,應該是密密麻麻,頗有點人山人海的架勢。
因為昨天下午和晚上,陸陸續續又有大批的難民趕到。
不過,期間卻并不需要要嚴管家再出面了。
一看到這里圍著這么多人,那些后趕來的難民自動自發的就停了下來,可勁兒的找人打聽。
明白了事情原委的他們自然不敢再貿然往前跑,直接就也駐扎了下來。
沐玖和吳白那邊的救治工作一直都沒有停,不過中途蘇千曉還是打了會兒盹兒。
夜里幾個丫頭輪流守著,那些病患也沒有中途發生什么異常,所以并不需要她一直熬著。
眼看辰時即將過半,蘇家這邊的圍觀群眾中忽然傳來一聲驚叫,“快看,那個漢子醒了,啊……他能自己坐起來了!”
正彎腰準備查看那大漢狀況的蘇千曉聞言動作微微一滯。
這治病救人的時候有這么多人圍觀的確是不好,這一驚一乍的真是嚇人。
不過,她緩了緩,還是伸出兩根手指搭在了大漢的手腕上。
沐玖也走了過來。
“師父,這位病人的高熱已經退了,脈象也很穩?!彼栈厥种高B忙報告。
沐玖點頭,打量了那大漢兩眼,正要伸手仔細把脈看看。
就聽不遠處爆出一聲更為高亢的叫喊,“看吶,那老頭那邊也有病患坐起來了!”
圍觀群眾……
全場安靜了一瞬。
但下一秒就直接炸開了鍋。
“天吶,兩邊幾乎同時有了突破,我該站哪邊???好糾結……”
“啥同時,你莫不是瞎?吳老頭開始救治之前,蘇家那邊已經開始好一會兒了,但兩邊同時有病人緩過來,這顯然是吳老頭技高一籌啊。”
“啥吳老頭,那是吳大夫,不過我還是站蘇家這邊,雖然好像吳大夫更厲害一點,但他看上去好兇,還是蘇家大夫溫柔……”
說這話的男子立刻得到了不少的白眼,不過暗暗的,還是有不少人往蘇家那邊挪了挪。
而相反的,則有更多的女眷在往吳白那邊挪,有不少未婚少女的目光恨不得已經要粘在景言的身上了。
與此同時,正在給剛坐起來的病患把脈的吳白,忽然嚯的一下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