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散之五人圍成環(huán)形,水生木,沐青魚位于柳散之右側(cè),吳笛則位于柳散之左側(cè),靈西與柳散之相對,林梅羽在靈西和沐青魚之間。
柳散之運起抱一經(jīng),引天地風(fēng)元納入氣海,催動先天氣元。柳散之得風(fēng)穴功法指引,不再僅僅凝聚風(fēng)元,而是七元同進,風(fēng)雷同屬演化成木、木生火、火生土
經(jīng)柳散之的先天氣元,天地風(fēng)元漸漸轉(zhuǎn)化,七屬元炁依次成形。柳散之暗念風(fēng)穴功法,將七屬元炁交織在一起,竟然相互融匯,漸漸不分彼此,猶如一體。“成了!竟然如此神奇!這位前輩高人大才如斯!”柳散之大喜過望,將凝聚而成的一股元炁緩緩?fù)迫雲(yún)堑洋w內(nèi)。
柳散之元炁入體,吳笛猛然一驚,柳散之送入的元炁竟然如同自己修煉的一般,在自己經(jīng)脈中穿行,漸漸雷性十足。
“怎么可能?”就在吳笛驚訝的時候,柳散之的元炁已經(jīng)抵達吳笛氣海。吳笛不及細想,運功凝炁,自身元炁經(jīng)行一周天之后和柳散之的元炁融為一體。吳笛毫不猶豫地將此道元炁推送給了靈西。
柳散之源源不斷的元炁如同調(diào)和之藥劑,不斷中和著四人的元炁。其余四人感覺到在柳散之的帶動下,元炁運行越發(fā)加快,到了五輪之后,四人修煉凝聚竟然趕不上柳散之推送元炁的速度。
柳散之每次推送元炁皆是傾盡所有。終于七轉(zhuǎn)之后,柳散之再次將元炁氣團推入?yún)堑洋w內(nèi),吳笛再生的元炁緊緊抓住氣團撕下一片,凈皆煉化,煉化速度猶如自己修行一般無二。
五個人每人都是元炁穿行的通道,元炁在五人只見循環(huán)穿行,越積越厚,確是稍停便走,對各人的七海毫無影響。
五人合練,其勢迅猛到不可思議,吳笛四人竟然象是被柳散之在拿著鞭子抽打催動著絲毫不停地飛速截取元炁不斷煉化,元炁其質(zhì)精純,吳笛四人吸收轉(zhuǎn)化猶如飲水一般通暢。不出半個時辰,在吸收連綿不絕的元炁中,修為較弱的沐青魚已經(jīng)是香汗淋漓,身體搖晃,顯然支撐不住了。
柳散之閉目行功,絲毫沒有察覺眾人的異狀,反正自己氣海微小,容納不了多少元炁,只要一多出來,柳散之便一股腦推給吳笛。
吳笛四人七海早已鼓脹異常,但又不能像柳散之般如臂使指操縱那似乎無屬的精純元炁,元炁不斷之下自然感到壓力重重。
眼見著沐青魚搖搖欲墜,靈西汗流滿面,自己也已經(jīng)來不及凝聚元炁而成元精,吳笛強忍著氣海鼓脹,大喝一聲驚醒了閉目行功的柳散之。
柳散之睜開雙眼,看到眾人的樣子不由得大駭,趕忙緩緩?fù)V惯\功,驅(qū)散大半尚在運行的元炁,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這、難道這功法不行?”“不是不行,是太‘行’了!”吳笛喘著粗氣道。
“怎么回事兒?”柳散之不解吳笛得意思。“這功法太過逆天,不到一個時辰的修行,可至少抵我平日修行四、五日。”林梅羽滿面漲紅地乍舌道。
“這”柳散之一愣,沒有把自己將大半元炁驅(qū)散的事情說出來。
“什么逆天?”門口傳來了千惠的聲音。已是午時,千惠幾人剛剛走進院內(nèi),正聽到林梅羽的說話。千惠推門而入,看到吳笛四人汗流滿面,氣喘吁吁的樣子,越發(fā)疑惑。蘇衍等人魚貫而入,看到五人的樣子也是頗為驚奇。
“表妹,你們回來了!我們正演練一套功法。此功法頗為不凡!呵呵,回頭讓散之帶著你們試試”吳笛笑道。
柳散之看到千惠面色不善,忙解釋道“小惠,這是我、師兄和我剛剛琢磨出來的修煉功法,第一次嘗試的呢。”
“好了,先別說這些,準備午飯吧。表兄、梅羽姐,你們在我們這里吃飯?”千惠道。
千惠面色如常,吳笛反而有些心虛,笑道“還是算了吧,不麻煩你們,我們回去吃。”說罷站起身來,朝著林梅羽點點頭,兩人便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