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實力,滿可以大有作為,男兒立于天地之間,竟無雄心壯志,偏要拘泥于兒女情長。為了一個女人,你竟背叛了全天下,真是窩囊。”
朱本捏著兆祥的消息,就可以讓寰止為他做一切事,寰止毫無底線的模樣,讓朱本打心底里瞧不起他。覺得他實在是懦弱不堪,難成大器。
寰止一身的本事,一身的好靈力,竟然都用在了兒女情長上面,實在是讓人恨鐵不成鋼。
“我有我的想法,兆祥是我的全部,你只要能確定她還活著,并且能兌現你的承諾就是。倘若讓我知道,兆祥在你的手中傷到了半根汗毛,我定會即刻要了你的性命。”寰止冷聲警告“你知道的,我有這個實力。”
正面相搏,就算朱本還在沒受傷的情況下,也不是寰止的對手。
這點,朱本是十分清楚的。
“并非我出爾反爾,只是現在的局勢所逼,我被蕭毅追的連一個修養療傷的地方都沒有,靈力一再泄露,還險些入魔,我已是自身難保,那青云社的名單對我來說,實在是算不得重要了。而且,以你的舊主青竹的實力,這名單到底有多大的意義,你比我還清楚。只要你,幫我逃出蕭毅的包圍,順便幫我修復好靈石,我要一個冥國的郡主做什么呢。”
朱本所言合情合理。寰止忍著心中的惱火,對著朱本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朱本就這樣,跟著寰止上了馬,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懸崖,向寰止的根據地跑去。
……
小七的身上還帶著死去村民的名牌,一想到他們的家人,還在家中等待著他們,小七就覺得莫名的悲傷。
他們原本不必經歷這些生離死別的,都是因為戰爭,才打破了他們原有的寧靜。
達到懸崖邊,宇文昊將小七放了下來。小七遠遠地就看到禹喜躺在血泊之中,她慌忙上前查看禹喜的狀況。
“還好,還有氣……”
小七將他前后檢查一番,又確定了他的靈石沒事,這才放心下來。
“這是怎么回事。”小七轉頭問宇文昊“按道理說,朱本應該沒有能力再攻擊禹喜才是,怎么會讓禹喜連困靈鎖都沒用上,就暈在這里了呢。”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還有幫手。
可是按著腳印和痕跡來看,從始至終都是朱本一個人在逃,不可能還有第二個人啊。
“有無同黨,都是猜測。也許,是那朱本因為吸食了人類精血的緣故,修復了一部分靈石。你的這位朋友,靈力不如他高,所以才被打暈了。”
宇文昊瞇了瞇眼,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懸崖邊,還有禹喜的周圍,殘存著許多的血液,禹喜只是頭上有傷,傷不至此。這些血該是朱本撕裂傷口所致。
靈力者連血都止不住,可見朱本根本不能動用靈石,那么,有人幫助他的可能性就大了。
“此處不宜久留,若那朱本有高人相助,接下來的路就危險了。你且先回去吧,朱本我來追。”
這是最好的方法了。
朱本那邊,小七不會靈力幫不上忙,也不能讓禹喜看到,不會功夫的小七,這么快就追到這里,如此就說明了小七和宇文昊聯手了。
掩蓋一切的方法,只有暫時回到向陽村。
小七捏了捏手上的名牌,只得點頭同意。
刀疤臉讓一個手下護送小七回村。
族長看到小七帶回的名牌,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慘白,渾身顫抖。
要知道,京東一行人,都是向陽村的村民,尤其是桃寶和潤發,這兩個都是半大的孩子,剛剛許了親事的。
就這么死了,著實讓人覺得可惜。
潤發的弟弟接過哥哥的名牌,整個人都憤怒得要炸了。
“到底是誰,這么殘忍,為何要無端殺了我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