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從未見過,也許夢魘神獸原本就出自狐族,狐族已有了仙根,它給小七的,定然也不是一般的靈石。”
只是,夢魘神獸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它明明是兆祥的靈獸,是幫助兆祥修煉的。它不把這么重要的靈石給兆祥,反而催眠小七,把靈石按在了她的體內,這又是為什么呢……
百思不得其解……
席沐風說“我與她的感情,也不比你的差。我最不希望她出事了。這一路,有我在你放心。”
這一次,席沐風說的十分正式。紫袍之下的他,看起來,再也沒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好像在和戰肖,說著生死囑托一般。
天色還沒有亮,龍杉和龍泗就已經準備好了。他們這一次是秘密離開的,準備就緒后,由歐陽向川找到一條僻靜的路出城,一路借著夜色。
遠遠地看去,不過一輛馬車,像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家。
馬匹,準備在郊外,都是上好且溫順的馬兒。
小七和蕭毅已經等在郊外了。
龍泗眼看著小七和蕭毅一同走過來,蕭毅的腰間,還掛著一團荷包模樣的東西,和他這一身玄色的衣服很是不搭。
小七看起來臉色有些蒼白,一看就知道,昨晚是沒怎么睡好的。
龍泗很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是一夜沒睡嗎?”
小七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搖了搖頭“沒事,就是心中有事,睡得不夠安穩吧。”
她被那丹田處的刺痛,折磨了一夜,自然是無心睡眠了。天還未亮,就要跟著蕭毅來到此處,她此刻的疲態頓顯,若不是沒有那上等的靈力加持,怕是臉色要更加難看了。
龍杉輕咳一聲,偷偷扯了龍泗一下。
在蕭毅的面前,他就這樣和小七說話,簡直不成體統。雖然,小七只是蕭毅名義上的女人,但是,到底她還是蕭毅的人。不和主人家說話打招呼,倒將人家冷落在一邊,和人家的女人說上話了,這像什么樣子。
被龍杉提醒,龍泗才拱手向蕭毅行禮。
蕭毅將一切都看在眼中,但他也不是個小七的人,只是笑了笑,和龍家兩兄弟寒暄了兩句,就上馬出發了。
小七帶著風帽,走在隊伍的中間,與隊伍隨行的,還有幾個士兵,喬裝成尋常百姓的模樣,跟在隊伍的后面。
戰肖和龍泗走在最前面,龍杉則走在兩人的后面。
小七敏銳地觀察到,龍杉的腳踝可能產生了疼痛,踩著馬鞍的時候,并不能實在落地,只是虛懸在那里。
自從腿受傷了之后,龍杉的那條腿就沒有消停過,當時是整條腿都粉碎了的,還是孫婷瑜親自搶救,才勉強保住了。
只是,每到這變換季節,或者冷風吹過之后,都不免疼痛。
龍杉忍著自己的疼痛,沒有和任何人說。
小七實在不忍看到,便從袖口里拿出一粒藥丸,遞給龍杉。
龍杉看著小七手中的藥丸,很是不解。
“這可以緩解疼痛,是孫太醫教導我做的。想來,更適合大人。”
龍杉看了看小七,又看了看自己那條廢腿,并沒有接過藥丸。
“大人……”
“小七姑娘心思聰穎,什么都瞞不過你的眼睛。但是這藥不能常有,而疼痛常有,與其依賴這一時的平靜,不如學會習慣。”
龍杉淡淡地說“我這個人吶,在戰場上吃苦吃慣了,便學不會享受不屬于自己的生活。所以,越是艱苦,越是符合我的喜好,我呆著越舒坦。你這藥,看似是個好東西,其實是能磨掉人心志的東西,我,可是萬萬不敢碰的。”
龍杉話中有話,小七何嘗聽不明白呢。
“大人說的極是,是我唐突了。”
小七收回藥丸,繼續握住韁繩“在這一點上,我與大人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