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錦媱,她們今天的目標是曲毓琬而不是玉檀。
張錦媱經桃華一提醒,才發現自己跑題了,可是這么多的人看著,著難道不是在說自己抓不住重點嗎?
于是張錦媱惱羞成怒,“本小姐只是順帶教訓一下這個婢子,有什么不可以?”
“張小姐,大事為重。”桃華聽張錦媱說玉檀是個婢子,她的心里不是很舒服,自己和玉檀一樣的出身,玉檀是個婢子,那自己在張錦媱眼里不也是個婢子嗎?
曲毓琬一直靜觀她們的一舉一動,她發現這兩人其實也就是烏合之眾而已,并不難對付。
“不知桃華姐姐和張小姐一大早來我門前叫罵,是什么原因,就算是挨罵,也讓我明白明白到底我哪里做錯了,惹得兩位這樣不顧儀容。
要是因我而損害了桃華姐姐在這條街上的賢名,和張小姐官家貴女的風度,那我可真是罪該萬死了。
所以清二位告知,玉琬到底錯在哪里,玉琬好負荊請罪,解開二位的郁結,也好保住兩位的好名聲。”
曲毓琬此言一出,玉檀差點笑出聲來,桃華氣的一口銀牙咬出咯咯聲,唯有張錦媱以為曲毓琬這是屈服于自己的官家貴氣了。
張錦媱看玉琬笑嘻嘻的在自己和桃華面前低眉順眼,又是認錯又是負荊請罪的,以為她這次不敢像在慕西山那樣對自己無禮。
畢竟那次有鐘離楚桐為玉琬撐腰,今天鐘離楚桐可不在這里。
“玉琬,你今天要是乖乖給桃華姑娘道個歉,并當著大家的面做出允諾,再也不去勾引魏大將軍,我就放過你。”
“張小姐果然是大家閨秀,這虎狼之辭說的如此輕松自如,叫我們這些清樓女子真是望塵莫及呀。”
曲毓琬抬起衣袖掩著鼻子,羞羞怯怯說道。
周圍的女子立馬小聲議論起來。
“這官家小姐也不過如此,勾引這樣的詞都能當眾說的如此平常,看來是深諳此道呢。”
“看這官家小姐的品行不過如此。”
“咱們可真是沒見識呀,人間官家小姐現在都如此奔放了,咱們還是規規矩矩在這里唱曲兒賣藝,難怪我們入不了上流。”
女子們低言細語議論著,張錦媱才知曲毓琬把自己的話放大了,讓人笑話自己。
“你過分!上次的事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今日你又讓我出丑,我定然饒不過你!”張錦媱氣的直跺腳,就差撲過來打曲毓琬一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