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卿塵進去后,熱議看了看那個屏風,現在什么都沒有了。
“做吧,有什么事你說,我聽著呢?!鼻圭诖扒埃瑢χ~鏡樹立自己的長發。
她的頭發很黑,很濃密,全部梳開后就像流瀉的絲綢那樣純順柔滑,魏卿塵一時間看的忘了自己進來的目的。
“你在人前總是在這樣隨意嗎?”魏卿塵問出了生平第一個愚蠢的問題。
在一個姑娘面前說她隨意,這不是找死嗎?
誰料曲毓琬并不生氣,“你是說梳頭發嗎?我覺得這沒什么吧,梳頭發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什么非要避開人?”
在大周,女子梳妝是秘事,除了自己的夫君,旁人是看不得的。
可是曲毓琬看來,這不僅是陋習,更是笑話。
魏卿塵被問的無言以對,只好閉上嘴干坐著。
曲毓琬的房間里,除了她本人以外沒有任何人,作為大將軍的魏卿塵光是聞就能聞出來。
“你不是說有事要說嗎?怎么不說話?“梳好頭的曲毓琬走過來,坐在魏卿塵對面,
一身騎馬男裝,束在頂上的烏發,眼前的曲毓琬一點女人的嬌氣都沒有,就是個瀟灑不羈的少年。
“我就問問你頭還疼嗎?”從不心虛的的魏卿塵第一次心虛了。
“我沒事了,昨晚桐郎叫的老奶奶給我疏通了一下,我睡得很好,今天起來精神百倍?!鼻圭闹约旱囊滦湔酒饋磙D了個圈,表示自己全身舒泰。
她轉著圈的樣子在為魏卿塵看來,才是一個女孩子該有的天真樣子。
“那就好,看來我是多慮了?!蔽呵鋲m打算離開時,鐘離楚桐來了。
“你一大早的在玉琬房間做什么?”鐘離楚桐昨晚就看魏卿塵不順眼了,今早在曲毓琬房間見到他,更加看橫豎不是人。
魏卿塵想起昨晚屏風上那個影子,眼前的鐘離楚桐就是個畜生,雖然曲毓琬是自愿的,可是為什么鐘離楚桐就不能娶她過門后再做這事。
可是偏偏這事是曲毓琬自愿的,自己又能說什么?“鐘離楚桐,對她好點!”魏卿塵說完,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留下鐘離楚桐和曲毓琬摸不著頭腦。
“他在說什么?什么意思?”鐘離楚桐問曲毓琬。
“我怎么知道!”曲毓琬也納悶兒,這人一大早的就看著精神不振,還總是說些奇奇怪怪的話,鬼知道他在想什么。
魏卿塵回到房間,氣的一拳砸在床上,可是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他為什么這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