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毓琬盯著丞相轉(zhuǎn)了一圈,看的丞相的心咚咚直跳,憑他的經(jīng)驗(yàn),他知道自己要被陷害了。
“丞相大人,東西都從你身上搜出來了,你說不是你的,那是誰的?至于你問我東西從哪兒來的,那我可真的不知道了。”
“妖女!我怎么可能害王子殿下?”丞相直到自己今天逃不掉了,可是他不甘心。
“早上,丞相大人和王子殿下并駕齊驅(qū),大家都是知道的,至于你們說了什么,問問當(dāng)時在你們身邊的人就清楚了。”曲毓琬想阿西焉點(diǎn)點(diǎn)頭,阿西焉把當(dāng)時在哥哥身邊的那幾個人叫了過來。
“今天早上哥哥和丞相大人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沖突?”阿西焉言語凌厲,自有一股氣勢。
“公主殿下,丞相說王子殿下不如大王子有本事,還要王子殿下到了邊境把所有的人馬都交給大王子,說咋們王子不會帶兵打仗,什么都不會。”
“還有嗎?”阿西焉等了丞相一眼,竟然敢說自己的哥哥什么都不會,他瞎嗎?
“王子殿下后來生氣了,說丞相大人是不是想造反,丞相大人沒有回答,打著馬到后面去了。”
阿西焉聽完,氣的想炸,“你竟然敢無視我們英韃的嫡王子,未來的大王,活膩了嗎?你信不信本公主現(xiàn)在就把你剁碎了喂狼?”
“你敢?”丞相再怎么說都是英韃的丞相,除了大王,誰敢把他剁碎了喂狼?阿西焉從小在往后身邊長大,是英韃王最喜歡的女兒,她才不管什么父王會不會責(zé)罵的事,幫著大王子欺負(fù)自己的哥哥,管他是誰,阿西焉照樣剁了他。
“是嗎?你說我敢不敢!”阿西焉舉起彎刀,一刀下去,丞相的一條腿鮮血如注。
“啊~!瘋子!”丞相喊了一聲,痛的暈了過去。
“哥哥,你怎么樣了?你別嚇我!”阿西焉重新抱起阿骨諾,剛才還殺伐果斷的姑娘,此刻不知所措。
“公主,我們先把這藥給醫(yī)者,讓他們看看王子殿下中的到底是什么毒,才好醫(yī)治他。”曲毓琬扶起阿西焉,把阿骨諾交給醫(yī)者。
醫(yī)者叫了兩個侍衛(wèi)把阿骨諾移到馬車?yán)铮⑽餮蓭е腥藛岢霭l(fā)了。
半路上丞相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被簡單包扎過,不在流血了。
到來了天黑之前,她們終于到了離邊境不遠(yuǎn)的地方。
“今晚就在這里宿營,不可在前進(jìn)了。”阿西焉指揮大家開始搭帳篷,她抱著阿骨諾坐在馬車?yán)铩?
曲毓琬幫著搭好帳篷,才去看阿骨諾。
“王子殿下,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阿西焉,先扶我起來。”阿古諾躺了大半天,全身都麻了。
“哥哥!你!”按下眼還沒說完,曲毓琬就捂住了她的嘴。
“公主殿下,小點(diǎn)聲。”
“你們騙我?”阿西焉指著曲毓琬和阿古諾,原來她們在演戲。
阿古諾坐起來,看著自己的妹妹笑了。“不騙你,就你那單純的心思,怎么能瞞過丞相那個老狐貍?”
“哦,那倒也是。”阿西焉承認(rèn),自己確實(shí)是勇武有余,機(jī)智不足,演戲就更不行了。
“阿西焉,你去叫看守丞相的人放松點(diǎn),他要跑的話就讓他跑,不要攔著。”阿骨諾向阿西焉吩咐道。
阿西焉一臉懵逼,“為什么呀哥哥?”
“閑了再告訴你,你快去就是。記著,你哥哥我還在昏迷。”阿骨諾哄著阿西焉出去了。
“王子殿下,依你之見,這場仗打,還是不打?”曲毓琬試探道。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阿骨諾也試探曲毓琬。
“王子殿下好眼力,我是周人,名叫玉瑯。”和聰明人說話,曲毓琬從來不拐彎抹角。
阿骨諾盯著去玩看了好久,才緩緩開口,“周人的軍營,什么時候女人也能進(jì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