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之處。
“脫呀,你要穿著這厚重的禮服睡覺嗎?”曲毓琬坐在床邊,看著立在原地的魏卿塵,催促他早點睡,累死了。
“你幫我脫,后面有個帶子我自己解不開。”魏卿塵在做禮服的時候,特意交代過裁縫要在后面自己夠不著的地方縫上一根帶子,目的就是為了對著曲毓琬撒個嬌,讓她幫著自己脫衣服的。
“好吧,你過來,我太累了不想動了。”曲毓琬懶洋洋伸出手,把魏卿塵拉到自己身邊。
魏卿塵轉過身去,曲毓琬為他解開了那根帶子,伸手把禮服拉了下來,小心翼翼掛在衣架上。
“你說你,把這些東西做的這么重干什么,那些簪子壓死我了。”她說著往床邊走,不小心沒看到腳下的一根衣服帶子,自己把自己差點絆倒。
“哎~!”曲毓琬從疲乏中一下子清醒過來,落到了魏卿塵解釋的懷抱里。
“沒事吧?”魏卿塵抱著曲毓琬的腰,把她扶起來。
“沒事了,還好有你。”曲毓琬順勢勾住魏卿塵的脖子,他眼里的火焰曲毓琬早就看見了。
魏卿塵喉頭緩緩滑動,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濁重,身體里有某種沖動開始風狂生長,一時間讓魏卿塵感覺前所未有的混沌。
曲毓琬雖然經歷過了這些事,可是眼下的這副身體卻沒有經歷過,在魏卿塵的迷離雙眼中,曲毓琬看到了自己同樣迷離的雙眼。
穿回來三年之后,曲毓琬終于找回了自己的魏卿塵。
原來屬于你的,永遠都屬于你,只是得到的過程有點漫長而已。
“琬兒,琬兒。”魏卿塵急切而又渾濁的聲音落在去問耳朵里,喚起了曲毓琬關于來世的很多記憶。
窗前的梳妝臺上一支芍藥正在含苞待放,同它一起插在花瓶里的還有一支紫色的丁香。
在丁香和芍藥微微的香氣里,曲毓琬勾緊了魏卿塵的脖子,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掛在他身上。
婚房里大紅色的床幔被魏卿塵順手帶著放下來,在紅燭的映照下微微搖晃著,每一下都有紅燭的光波從大紅色的窗幔上流過,形成一層又一層的紋理,綿延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