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曲毓琬和魏卿塵一人一個纏斗著,旁邊屋子里的軍士們聽到了也都過來了。
可是到處黑漆漆的,根本就看不見誰是誰,要是貿(mào)然在這樣一間屋子里打斗,保不齊會傷到自己人。
“琬兒,撤!他們會巫術(shù)!”魏卿塵自覺動作越來越遲緩,但他可以肯定自己沒有中毒。
“你先出去,我來!”曲毓琬沒有受到他們的巫術(shù)的影響,她確定自己能夠打得過這兩個人。
可是魏卿塵是個男人,哪有把自己的嬌妻關(guān)在屋子里和人拼命,自己溜走的?他做不出來。
“出去!你在這里也是拖累我!”曲毓琬聽到魏卿塵還在掄著匕首和那人打斗,抽身一腳把魏卿塵從門口蹬了出去。
“琬兒!”魏卿塵沮喪死了,被自己的小嬌妻蹬出來后,他才覺得自己的世界清明了,不像在里面那樣混沌。
“軍師,你沒事吧?”軍士們感覺出來了一個人,原來事自家的軍師。
“沒事。”魏卿塵扶著膝蓋站著,門被曲毓琬順腳給關(guān)上了。
冰涼的雨絲打在臉上,魏卿塵抬起頭看了眼黑漆漆的天空,果斷決定點火。
“點火,救夫人!”魏卿塵一聲令下,軍士們回房找來了油燈點上,魏卿塵舉著油燈踢開了們。
屋子里桌子椅子倒了一地,有的腿都被削掉了。
剛才還乒乒乓乓打斗的屋子里,現(xiàn)在靜得可怕。
“琬兒?”魏卿塵進(jìn)去,軍士們搬走了剛才的那兩具尸體,曲毓琬和那兩個人都不在外間。
外間到里間臥室的門上,一臉鮮紅的血還在往下滴,魏卿塵的心瞬間懸了起來。
“沒事了,走吧。”就在魏卿塵打算沖進(jìn)去看看的時候,曲毓琬帶著一身血淋淋的衣服出來了,她的手里,緊緊的握著她的玄鐵峨眉刺。
軍士進(jìn)去看了一眼,里面的兩個人已經(jīng)成了稀巴爛,尤其一個人的頭部,幾乎看不出是一個人的頭了。
自家軍師的夫人看著飄逸靈動,美貌不凡,原來殺起人來這樣心狠手辣,比他們這些常年在軍營的男人還要狠辣三分,軍士們不由得對曲毓琬更加敬重起來。
“琬兒,有沒有受傷。”魏卿塵擔(dān)心的,還是曲毓琬的身體。
“沒有,我的三苗咒術(shù),可以破解他們的巫術(shù)。”曲毓琬給了魏卿塵一顆定心丸。
“可是,你不是說你的三苗咒術(shù)在控制別人的同時,也會反噬自己嗎?能不用,還是不要用的好。”魏卿塵可不想成為第二個曲峻原,看著自己心愛的妻子為了自己油盡燈枯。
“傳說是這樣的,可是我剛才沒有任何不適。”曲毓琬閉上們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只留下她一個人反而更有利。
黑暗中她不用再仔細(xì)辨別哪個是魏卿塵,哪個是敵人,只顧著一頓廝殺,比魏卿塵在的時候更加能一展身手。
她把那兩個人引進(jìn)里屋,自己跳上床占了高處的優(yōu)勢,峨眉刺一欄就放到了一個。
還剩下的一個人和曲毓琬一對一打著,他企圖用自己的巫術(shù)迷惑曲毓琬,再誘殺她。
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巫術(shù)對曲毓琬沒有用時,他打算直接和曲毓琬同歸于盡。
就在他的短劍刺向曲毓琬的胸時,曲毓琬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三苗咒術(shù),她快速念出了咒語。
死馬當(dāng)做活馬醫(yī)的曲毓琬沒有想到,那人一聽到這幾句咒語,看到曲毓琬在黑夜里發(fā)出金光的眼睛,他的意識突然就被抽空了,整個人向著曲毓琬壓下來。
曲毓琬以為這人是要壓死自己,反身退到這人的身后,揮起手中的峨眉刺一頓亂化,于是這人就成了軍士們剛才看到的樣子。
他們的打斗驚動了其他人,但是大家都想保命,沒有人敢出來看熱鬧。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撤,這只是第一批試探的人,下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