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好好的,實在看不出時哪里受傷了。
“還是算了吧,我沒事了。”曲毓琬傷在胸口,軍醫又是男的,這怎么看?”
“不行,必須檢查,我不放心。”魏卿塵哪里想得到那么多,現在曲毓琬的身體沒有隱患才是他關心的,至于男女授受不親什么的,他壓根就沒想到。
“弟妹,傷在哪里?”李偡很是好奇哪里受了重傷,曲毓琬還能自己走進大營來。
“心口,短劍刺入了三寸左右。”魏卿塵認真回答到。
“什么?心口!短劍刺入了三寸!”李偡幾乎是喊出來的。這怎么可能?“什么時候?”
“五天前趙王,當時夫人是為軍師擋的劍。”一個軍士搶著回答。
“可是,三寸那就,那就入心了,弟妹這,”李偡從來沒見過誰傷到心臟還能活著。
“是真的。”魏卿塵蹲在曲毓琬面前,面色極其復雜。
軍醫來了之后,李偡帶著其他人出去了,軍醫為曲毓琬把了脈,有查看了傷口,確定她現在只是虛弱,并沒有外傷。
“可有傷到心脈?”魏卿塵還是不放心。
“夫人的心脈很健康,沒有受傷。我給夫人開些溫補的藥先吃著,等回去了再好好食補,就無大礙了。”軍醫擅治外傷,補虛不是他的強項。
“那好。”魏卿塵這才小小放下心來。
“我就說了,我沒事,你還不信。”曲毓琬站起來,替魏卿塵擦去額頭上的冷汗。
“可是當時我以為你要離開我了。”魏卿塵到現在還在后怕。
“我是有紫薇之晶的人,哪兒那么容易就會死?”曲毓琬小聲再魏卿塵耳邊說道。
魏卿塵這才想起來,上次他們桐實受傷,曲毓琬好了很久之后,自己的傷口才好。
“那你也不能再拿自己的命不當回事兒,你補位自己想,你也要為我和濡哥想想,萬一你除了什么事,我們怎么辦?”魏卿塵按著曲毓琬坐下,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熾熱的痕跡。
軍醫出去向李偡復述了曲毓琬的情況,李偡開始還不相信,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就算他想不通,他也還是接受了。
“弟妹,要不你先去休息,我和卿塵說說這仗怎么打。”李偡見曲毓琬沒事了,就命人給她準備了最好的帳篷,帶著她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