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才是真的覆水難收了。”
李元身子不適,又在睡夢中被驚醒,這會兒心還懸在嗓子眼兒撲通撲通跳呢,也沒有心思細細分析李伷此話何意。
“說說。”李元靠在床頭的軟囊上,稍稍平復了些心中的怒火。
“父皇,今日在城外的大營前,父皇只是向魏卿塵要了人,并沒有和他真的撕破臉,如此,我大周尚可有能用的將軍,明日一早父皇可以下一道圣旨,封魏卿塵輔國大將軍,讓他帶兵前往北境,一定要把北韃人擋在云城以外。
如是北韃人入了云城,則京城危矣。為了表示誠意,父皇可以調動我大周最好的糧草,先保住我大周的江山社稷,等到他打仗回來,父皇把他帶著女人上戰場的事情昭告天下,再治他個欺君之罪,屆時父皇自當高枕無憂。”
李伷說完了,垂手站在一側看著李元的反應。
李元閉著眼睛思考了一會兒,眼下李伷的這個法子倒也可以一用。
“好,你先下去歇著,此事朕再思慮思慮。”
“兒臣告退。”李伷拱手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寢殿外李伷的貼身近侍李漁看著自家主子出來了,邁著小碎步跟著上去。
“王爺,可還順利?”李漁哈著腰看著李伷,滿目期待。
李伷瞪了李漁,李漁馬上閉了嘴跟在李伷后面往偏殿走去。
“這里不比咋們王府,說話小心些。”到了偏殿的天耀臺,李伷吩咐李漁。
“小人記住了殿下,剛才小人是太擔心王爺了,畢竟咱們那位可是連最疼愛的都沒有放過呢。”李漁附身在坐在榻邊的李伷說道。
“這個不用擔心,眼下正是用人之際,他不會把本王怎樣的,不過往后,可就不好說了,所以咱們也不能放松。好了先歇息,天亮了怕是有的你我忙的。”
“奴婢倒是沒什么打緊,就怕王爺累壞了,王爺你從小就沒有這樣操心過,奴婢擔心王爺受不住。”李漁發覺了窗下的腳步聲,向李伷使了個眼色。
“本王雖無大勇,可謂父皇分憂是本王的本分,等風波定了,本王就能過逍遙的日子了。”李伷這是在告訴外面的人,自己對那個位子沒有肖想。
果然,這話剛剛說完,李漁就聽到窗下的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