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比你有經驗,可是以后治國,我卻沒有你在行。你在紅藥穿的措施如果成為新政,不出十年,這天下將是海晏河清,我可沒有那個本事。
為你鋪路,為天下百姓謀福,有什么可委屈的?”魏卿塵反握住曲毓琬的手,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唇印。
夫妻兩人說定,這次就用和北韃的這場大戰,讓曲毓琬徹底走到人前來。
曹公公帶著侍衛回到皇宮,李元用完午膳已經午睡了。
曹公公站在暖閣外,不知如何是好。
昨天夜里李伷走后,有個小太監不長眼打翻了李元寢殿的銅燈,李元直接命人把人拖出去打死了。
新進李元越發的暴戾,就連跟在他身邊多年的曹公公,也是越來越摸不清楚李元的心思,稍微有個行差踏錯,李元對他就是一頓喝斥。
好不容易里面傳來李元起床的聲音,曹公公這才進去。
“女婢參見皇上,奴婢從大營回來了。”曹公公跪伏在地上,臉都貼到光可鑒人的地板上去了。
“如何?”李元惜字如金。
“回稟皇上,那魏卿塵極度虛弱,他自己說是這兩年有了心疾,不能太過操勞,但是魏家軍只有他和他的妻子知道怎么調遣才能再戰場上如刀似箭,所以,”
“所以什么?”李元從曹公公的嘴里聽出了不同尋常的意味。
“他說此次北韃來勢洶洶,而我大周目前糧草不濟,軍容不銳,須得派一個對北韃的主帥北韃王阿骨諾熟知的人為帥,才能以少勝多,減少我大周軍士的傷亡,保住北境乃至我大周的江山。”
曹公公伏在地上戰戰兢兢,就怕一句話說不對了李元把他也拖出去打死了。
“放眼我整個大周。朕竟然無人可用,你們都是些廢物嗎?楊丞相呢?李丞相呢?人都哪兒去了?!”李元捂著腦袋,頭疼的厲害。
曹公公嚇得伏在地上一動不敢動,一句話也不敢回。
殘害忠良讓朝臣趨炎附勢的是你,被人家打到大門前又嫌無人可用的也是你,曹公公恨不得站起來一刀子結果了這個作貨。
可是主子沒有下命令,就是有主子自己的盤算,當下還是忍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