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一樣的女人。
“不想知道!”
說著,曲流素拉開他的胳膊,獨自站好。
一路上,曲流素不說話,魏熠憋著想要回去了捉弄曲流素,也不說話。
回到休息室,魏熠脫下外套,就從后面抱緊曲流素,頭埋在她的頸間。
曲流素生著氣,不想理他,就用力地想要掙脫。
“不要亂動,乖,你再動我就真的忍不住了。乖?!?
魏熠的呢喃,聲線很低,所以有些沙啞。
“魏熠!”
她叫他魏熠,而不是卿塵。
只有在外人面前,她才這么叫。
現在,她這么叫,是生氣了。
“不要生氣了,我對薛自秀印象不深,只是在同一所中學上過學,他向我表白過,我就知道有這么個人而已。
后來,我和她的爸爸有合作,她爸爸想撮合,我拒絕了。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魏熠解釋的很耐心。
如果不是怕曲流素不開心,魏熠連這些都不會想起。
曲流素不再掙扎。
“真的?怪不得她句句有料,我不喜歡她!”
“我也不喜歡!”
魏熠順著曲流素,“那你知道我喜歡什么樣的嗎?”
曲流素沒來及說什么,魏熠就替她說了。
“你這樣的,不大不小,手感剛剛好!”說著,手向下滑去。
“我,你流氓!”
魏熠吻住她的唇。
“不要這樣罵一個喜歡你的男人,這句話很危險,知道嗎?就是導火索!”
魏熠的語言含混不清。
曲流素對魏熠的吻,向來沒有抵抗力,漸漸軟了身子。
半晌,魏熠收住火焰。
“你說,我要是萬一有一天忍不住了怎么辦?我們結婚吧?!?
“可以,但是現在只能領證,不能舉行婚禮?!?
曲流素主意很穩。
魏熠還是不想接受沒有婚禮。
“你是不是覺得,和我結婚很丟人?”
“不是的,你別多想,我只是怕,我知道,想著你的人很多,我不是最優秀的,很多麻煩,是可以避免的”
曲流素漸漸語無輪次起來。
魏熠表情漸漸凝重,“琬兒,你想的太多了。”
“我們先領證,好不好?”
曲流素始終不敢告訴魏熠,自己對他們的婚姻沒有信心,
這種不自信,一半來自自己,一半是對魏熠的不信任。
她見過那么多的男人想要包養自己,所以她對男人有種警惕。
雖然她知道魏熠不同于那些男人,可是凡事無絕對,她的理性告訴自己,有所保留沒有錯。
可是她的心,是真的想和魏熠在一起,她不想讓魏熠失望。
魏熠躺了半天,看著天花板沒動。
“好吧,先領證。然后我們出去玩幾天,不能就這么默默的娶了你。”
午休后,大成搬來了一架箜篌,魏熠就從墻上的柜子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拿出一根洞簫。
這支蕭看著像是古董。
曲流素一見就兩眼放光。
“你有這寶貝,怎么不早給我看?”
之前因為薛自秀鬧得別扭,在這支洞簫前一掃而光。
兩個人試了下音,就打算合奏一曲。
魏熠拿出一張曲譜,給曲流素看。
“《塞上行》,這是誰寫的曲子?”
曲流素邊看,問魏熠。
魏熠滿含深情,他的心在顫抖。
“你再看看,和你以前彈過的曲子有什么不同之處?!?
他知道她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可是他又希望她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