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自秀美目流轉,曲流素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明顯的挑釁。
薛自秀端起其中一杯酒,給了魏熠。
接著,又端了一杯給曲流素。
“和你爸爸的合作,很愉快。”
言下之意,你薛自秀,還沒資格和我談。
薛自秀一頓,隨即就笑了。
“恭喜你抱得美人!”
魏熠,你馬上就是我的菜了,暫時就讓你得意得意!
曲流素在魏熠耳邊低聲說了什么,正好有侍者來找薛自秀,她就走開了
“魏熠,魏太太,你們好好玩兒,我處理點事兒。”
薛自秀躲在包間里,正好可以看見魏熠何曲流素。
“都準備好了嗎?”
“好了,小姐,等一會兒,我們的人就會支開那女的,我親自把魏總送到酒店去。”
薛自秀最信任的保鏢,辦事從不失誤。
“好,這里就交給你了,我先去那邊等著人。”
美事即將到來,薛自秀神采飛揚。
她又來到大廳,和很多人單獨打招呼,告訴別人她有別的急事,要先走一步。
曲流素跟著魏熠,和一些人交談著,魏熠是不是抿一口手里的酒。
薛自秀看到這些,就放心地離開了。
直到晚上十一點,薛自秀都沒等到自己的保鏢把魏熠送來。
“怎么回事!他不是喝了酒嗎?你是怎么辦事的?”
薛自秀對著自己的幾個保鏢,就是一頓臭罵。
大小姐脾氣跋扈,他們不敢說話。
只有領頭的那位,才敢開口。
“我們看著他們進了二樓的包間,可是等我們進去的時候,里面是空的,我們找遍了所有的衛生間和包間,都沒找到”
“出去!都出去!”薛自秀氣急敗壞,到嘴的鴨子飛了,誰都不能心平氣和。
薛自秀實在想不通,自己哪里出了問題。
她躺在浴池里,看著花瓣下的水,她突然就記起,曲流素笑瞇瞇看自己的眼神。
那眼神,看著像水一樣柔軟,但細看,能把人穿透。
怪自己太得意忘形,當時竟然沒注意。
大夏王朝的總統套房里,曲流素泡在水池里,還是覺得熱。
“卿塵,我熱,我再也不貪玩兒了,醫生呢?怎么還不來?”
曲流素渾身潮紅,氣若游絲。
魏熠不停給她往身上撩水降溫,然而效果一般。
“琬兒,不要急,醫生馬上來,馬上。”
魏熠當時聞到了那酒有問題,曲流素也想到了。
于是曲流素和魏熠偷偷換了酒杯。
他們說好了,再換一杯酒的。
當時,薛自秀的注意力全在魏熠身上,曲流素再換一杯酒她是不會注意到的。
可是曲流素貪玩兒,就喝了一口。
魏熠帶著她去二樓的包間催吐,可曲流素卻吐不出來。
所以,魏熠就把她抱到了頂樓的總統套房里,并讓大成帶醫生來。
“你說你這小腦袋里裝的什么?有料的酒,你也喝?”
魏熠看著他受罪,自己也難受。
他們初步判定,這是媚藥,可是到底不敢確定,只有等醫生判定了,才敢決斷。
當時薛自秀端酒時,曲流素就和魏熠打賭,說酒有問題。
魏熠聞得時候,什么都沒有聞到,曲流素就說是無色無味的媚藥。
同為女人,薛自秀看魏熠的眼神告訴曲流素,她想得到魏熠。
二十分鐘后,醫生來了。
魏熠用被子裹緊曲流素抱出去,醫生檢查完說是中了藥,但不嚴重,睡一覺就好了。
他以為,魏熠和曲流素是夫妻,睡個覺是很平常的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