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熠抬起手,替她把一縷散落下來的秀發別到耳后。
“我很小的時候,是很白的,后來就越長越黑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過,男人嘛,白了不好,像個小白臉!”
“你要不是魏氏的總裁,倒是真的可以做個小白臉,你不做富婆小白臉,真是可惜了,可惜長得這么好看”
話沒說完,就被魏熠咬了嘴唇。
“疼,疼~~”
“還敢不敢說讓我做別人的小白臉?”
魏熠的眼神,讓曲流素想起了狼。
誰料曲流素還沒說什么,魏熠就語出驚人。
“就算做小白臉,也只做你的,別人就不要想了。”
“我沒錢。”
魏熠從水中站起來。
“賠錢的我也甘之如飴!”
他突然站起來,帶出一片水珠,嚇得曲流素往后一退。
“還沒洗完呢。”
魏熠站到花灑下,沖掉泡沫。
“好了。”
說完胡亂擦干,就抱起曲流素出了浴室。
暮春的夜風爽滑甘醇,溫涼宜人。
窗下的丁香獻上最后的幾簇花朵,花香襲人。
后半夜的涼露中,淡紫色的花朵愈發甘醇迷人,這暮春初夏的柔嫩,花氣襲人。
枕席晃動間,曲流素聞到了丁香的獻禮。
以至于后來,只要想起今夜的纏綿,她就好象能聞到丁香的幽幽氣味,哪怕是在大冬天。
對于自己兩世的愛戀,魏熠是克制的,溫柔的。
她是人間至寶,受不得粗魯的對待。
她是掌上明珠,必須用心呵護。
第一次,他淺嘗輒止。
他要給她修養的時間。
第二天,曲流素一覺睡到大中午。
身邊的床單涼絲絲的,魏熠早就起床了。
她坐起來,準備穿好衣服去吃點東西,這會兒真是餓了。
“啊!”疼!一動就疼。
她只好重新坐好。
再不敢亂動了。
魏熠端著燉好的燕窩進來時,看見曲流素在床上發呆。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卿塵,我疼。”
她仍是呆呆地,眼神空洞。
不過,想象中應該羞澀的時刻,曲流素反而覺得無比自然。
在魏熠面前,她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魏熠心里懊惱,昨晚他盡量控制著,沒想到還是弄疼了她。
“來,我看看,不行的話我去買點藥涂上。”
說著,他就要掀被子。
曲流素壓緊被角。
“還能忍得住,不動就不會疼了。”
“那行,你躺著不要動,來,我喂你吃。”
魏熠端起燕窩,慢慢喂給她。
“昨晚你不是讓他們都回去了嗎?誰燉的燕窩?”
“我燉的,你現在要補充蛋白質,這個最好!”
魏熠看曲流素的眼神,專注又疼惜。
曲流素覺得,魏熠這樣的男人,肯定是不會做飯的,沒想到他燉的燕窩不比媽媽做的差。
“你會做飯嗎?”
“會,但只能算會,做的不好吃。”魏熠回答。
“我以為你只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呢!”
“怎么可能!要活著,你就得什么都會一點兒。”
魏熠想起了很久以前,那時候在軍營里,為了活著,什么都得會。
曲流素覺得,這個豪門少爺似乎活得并沒有別人想象中的那么好。
心中就升起疼惜之意。
她把手貼在他的臉頰上。
“以后,你就有我了。”
“對,我有你。”
有你,什么都值得